听到这话,姜婉钰有些好奇,“怎么说?难不成他又受了别的伤?”
“倒也不是!”曲墨凛摇摇头,然后说道:“就是我之前不是收拾了他一顿,又拿石头砸了他。”
虽然没砸到曲墨渝那个位置,因为离得比较近,曲墨凛下手又有点重,加上之前曲墨凛还收拾了曲墨渝一顿,把曲墨渝吓得不行。
所以,在各方面的作用下,曲墨渝那地方就不太行了。
曲墨渝找了好几个专攻男人这方面的大夫来诊治,也喝了好多药,不仅一点儿效果都没有,还起了一些反作用。
而这个时候,曲墨渝又被盛元帝打了一顿。
曲墨渝是被绑在长木凳上,被人用竹杖打后背和臀部。
在挨打的时候,他那个位置受到二次的伤害,在府里养伤的时候又只能趴在,不利于他那地方的恢复。
所以,他现在情况就有些严重了。
这他既担忧又惊恐的,生怕自己真的治不好了,从此失去了雄风。
如今,他忙着找人医治自己,哪里还能想得到其他的问题。
再加上,他一直认为是曲墨凛把自己害成这样的,心中对曲墨凛充满了憎恨和恐惧,就更加不愿意来赔礼道歉了。
能想到派府中下人来送礼,已经算是够理
智了。
听到这里,姜婉钰一个没忍住就差点笑出来了,“原来如此,那他的运气还真是不太好。”
但随后,姜婉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
见状,曲墨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姜婉钰思索道:“我觉得冀王受到二次伤害的事,多半是那位故意的!”
曲墨凛之前找曲墨渝算账的事,闹得人尽皆知,盛元帝在京城的眼线那么多,不可能不知道这事。
而且,责罚人的办法那么多,盛元帝怎么就选择了杖刑呢?
就算用杖刑,也不一定要把人绑在长木登上,行刑时也不一定非要打臀部啊!
盛元帝明知曲墨渝那地方伤着了,却不避开这样容易给他造成二次伤害的地方,让人打的时候也不留点儿情。
这事无论怎么想,姜婉钰都觉得盛元帝是故意的!
“我觉得,他是想让冀王彻底的失去雄风,然后恨上你,同时也能利用此事来败坏你的名声。”
“还有,冀王迟迟不赔礼道歉,没准儿也是那位派人从中作梗,想让你生气,然后继续去找冀王的麻烦,那位想让你们斗起来。”
若换成其他人,姜婉钰是不会把人想得这般坏。
但若是盛元帝的话,姜婉钰只会
往最坏的地方去想,而且她还不一定能想得出盛元帝都做哪些见阴狠下作的事。
听了姜婉钰这么一分析后,曲墨凛也反应过来了,“以他的性子确实是做得出来这些事的!”
“不过,这样也没关系,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够差了,再败坏也就那样,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而且,只要等到真想大白的那一天,他身上的污名也就会被洗去大半,他用不着太担心这个。
“至于冀王那边,也不用太在意,他就算是不恨我的时候,也会想法子对付我,现在顶多就是下手的轻重和频率的区别。”
之前因为畏惧,曲墨渝只敢偷偷摸摸的搞些小动作,也想要他的命。
现在恨上他了,也想要他的命,也还会在背后搞些阴谋算计,就是下手会狠辣一些,一计不成还会再生一计,直到真的把他弄死为止。
这对曲墨凛来说,也没太大的差别,反正他都能应付。
见曲墨凛这般自信,姜婉钰顿时也放下心来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嘱咐了几句。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留点心比较好,不能轻视每一个人,不然,容易在阴沟里翻船。”
闻言,曲墨凛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