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我抓起来,顺道把这店给我砸了!”
钱朵朵气得浑身发抖:“你敢!”
“你别忘了,如今沧州可有不少从京城来巡查的大官在,你就不怕他们知道,影响尹刺史的官途吗?”
这话一出,尹娇澜一时间有些慌乱,但很快又镇定起来,“不过是一件小事吧,能有什么影响。”
这时,在二楼的姜婉钰忍不住说了一句,“不只是有巡查的官员,还有瑾王殿下在!”
闻言,钱朵朵顿时找到了依仗。
“瑾王殿下的脾气可不太好,他眼里揉不得沙子,最看不惯鱼肉百姓的官员,而且他还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去年他在越州可斩杀了不少贪官污吏。”
“尹娇澜,你若是敢抓我们这些无辜的百姓,我相信他知道后,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今日的事闹得这般大,你以为你能瞒得过去吗!”
钱朵朵说这些话时,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但气势不能输。
不然怎么能镇得住尹娇澜,怎么能让尹娇澜知道害怕!
若是尹娇澜还敢动手,那她就是舍掉一身剐,也要跑去找瑾王殿下告状。
那些被抓住的百姓听着这话,也纷纷附和起来。
想着瑾王的威名,尹娇澜和那些捕快的脸上都涌上些畏惧。
但尹娇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畏惧很快就消失,接着便恢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
“哼,少吓唬我,要是前几日我可能还会害怕。”
“可如今瑾王殿下遇刺,至今生死不明,他都泥菩萨过河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功夫管你们呢?”
这话一出,姜婉钰的脸色顿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