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上那股燥热的气息依旧没下去,反而还愈演愈烈,让他有些难以控制。
毕竟,他心爱的人就在他怀中,姜婉钰身上的温度和气息都紧紧缠绕着他,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理智。
感受着曲墨凛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姜婉钰忍不住开口道:“要不,你还是先放开我,你抱着我只会越来越难受。”
曲墨凛想都没想就拒绝道:“不要,你相信我,我能控制住。”
姜婉钰:“……”
要不是能亲身感受到,听着他这般坚定的语气,姜婉钰差点就相信了。
就没见过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姜婉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就随便找了个话题与曲墨凛聊起来,希望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你今日除了忙我做的那些计划外,还忙了些什么?”
曲墨凛想了想道:“我让县令安排个地方专门为来这里落户的百姓办事,还安排了人在官道上设了个咨询处,免得那些来落户的人进了城后找不到地方。”
姜婉钰赞道:“你安排得很周全,能为那些百姓省了很多事。”
“对了,你做的这些,上面那位有什么想法?”
这段时间,因着这事,曲墨凛赚了不少好名声,这里的百姓和那些白迁来的流民都很感激他。
盛元帝好不容易才把曲墨凛的名声毁干净,如今知道这事,只怕会坐不住。
说起盛元帝,曲墨凛顿时就冷笑了一声,“他自然是气得不行,但暂时又不能拿我怎么样,只能把气都撒在我那三个弟弟身上。”
毕竟,曲墨凛能继续留在越州,他们三个的功劳可不小,盛元帝不把气撒在他们身上又能撒在
谁身上!
“不过,他虽然不能对我怎么样,但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厚,他特地免了越州的三年的赋税。”
“另外几个受灾的州,情况严重一点的免两年,情况轻的免了一年,其他的就减免一成之类的。”
闻言,姜婉钰忍不住笑了出来,眼里满是讽刺。
若不是曲墨凛在这边有所作为,想尽办法的为百姓考虑,赢得了好好名声和民心,盛元帝估计想不起来要减免这边的赋税。
姜婉钰都能大概猜出盛元帝的想法了!
他估计想着,曲墨凛这么个名声糟糕透顶的王爷都想出了那么多为百姓好的法子,没道理他这个‘仁德’的君主什么都不做,平白的让曲墨凛赚够好名声。
想到这里,姜婉钰突然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担忧。
“他是最见不得你好的,如今你在这边有了好名声,只怕他会忍不住对你下手。”
对此,曲墨凛丝毫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他有什么招,我都有办法化解。”
他如今可不像之前那般,被盛元帝玩弄于股掌之中,任由盛元帝宰割。
盛元帝身边都是他安插的探子,但凡盛元帝有什么举动,他都能知晓,也能早做防备。
而盛元帝以前使的那些招数,对他已经不管用了。
他倒还要看看,盛元帝还有没有别的招。
见曲墨凛这般有信心,姜婉钰提着的心也就落了回去。
随后,她便问起了别的事情,“曲墨渊如今是什么情况,那位进行到哪一步了?”
曲墨凛回想了一下,道:“据暗探传来的消息看,曲墨渊马上要残了,那位估计会亲耕礼那日对他动手。”
厉朝历代的皇帝在每年春季时,都会率领百官去先农坛举行祭祀仪式,祈祷先农护佑国家风调
雨顺。
之后,皇帝和百官便会亲自下地犁田,给天下百姓做个表率,也彰显皇帝对农耕的重视,希望百姓们积极耕种。
想到这里,姜婉钰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居然选在这一日搞事,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