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 “陆、山民,放下它,否则田家会跟你拼命”。田衡心中也是大惊,田家石匠出身,这根铁毡子对田家有着非凡的意义。 不仅是田岳,在场的所有人都迸发出愤怒的目光。 “陆山民!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田岳咬着牙,双眼通红。 陆山民冷冷一笑,淡淡看着田衡,“比起你的命,你老爹似乎更在乎这根破铁棍”。 陆山民说着就坐在正中央的那把罗圈椅,同时用脚挪了另外一根三脚凳,将田衡摁下。 大马金刀坐在正中央,一手搭在田衡脖子,一手若无其事的摆弄着那根古老的铁毡子。 “什么叫悲剧”?陆山民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悲剧就是把最美好、最在乎的东西当着你的面撕成碎片”。 陆山民咯咯冷笑,“着急吧?难受吧?我就喜欢看着你们对我恨之入骨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田岳胸膛起伏,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涵养和气度,“陆山民,要是这根铁毡子有丝毫损坏,我保证你不能活着出去,哪怕我用这条命跟你同归于尽”。 “你的命”?“呵呵,你的命很值钱吗?在我眼里,你的命连一条狗都不如。你全家的命家在一起也抵不过她的命”! “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叶梓萱不是我们杀的,我田家是商人,不是黑、社会”。 “黑、社会?呵呵,你太瞧得起自己了,黑、社会至少还讲义气、讲脸面,你们就是一群没脸没皮的畜生”。 “小子,世界很大,天很高,靠好勇斗狠是成不了大气候的”。一声苍老的声音从楼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