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个来了不想走,来了走不了的地方。 左丘酒量并不好,今天思乡心切情绪又不是太好,几杯酒下肚面红耳赤,双眼‘迷’离。 “我以前在东海市委,给市委书记捉笔杆子,不管是体制内还是体制外的人,都认为我有多了不得的大背景大靠山,其实我有个屁靠山,千军万马考入天京大学,千军万马考公务员,又千军万马从一个小乡镇考入东海市委。这一路的艰辛,冷暖自知。”说着又猛灌一杯酒,大声朗诵: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陆山民默念了一遍‘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看着已经醉倒在沙发的左丘,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又遇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