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哪里”? “应该在医院吧”。 “哪家医院”? “我怎么知道”。 曾雅倩霍然起身,连课桌上的课本也不拿,径直往门口走去。 讲台上的中年教师不满的扶了扶眼镜,“这位同学,上课期间不能无故离场”。 曾雅倩头也不回,只留下一句“大姨妈来了,去厕所换姨妈巾”。 第二天上午,陆山民吃过医院的早饭就跑去看唐飞。 唐飞经过昨晚的输血,现在已经醒了过来,只是面色还有些苍白。 见陆山民整个头都被包成一个大粽子,唐飞乐得哈哈大笑,随着动作的起伏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又哭着脸嘶嘶叫疼。 陆山民发自内心的很感谢唐飞,要不是因为帮自己,他也不会搞成这样。 “你别笑我,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全身上下都被包成了粽子”。 由于断了两根肋骨,唐飞只能平躺在床上,咧着嘴想笑,又害怕再次牵动伤口。 “山民,昨晚是我唐飞有生以来最痛快的一晚,比干翻一票美女还带劲儿”。 陆山民笑了笑,昨晚险象环生,现在想来都还心有余悸,在唐飞眼里竟然能用‘痛快’二字来形容。第一次认识,唐飞就被人家打得狗血淋头,这次更是差点连命都丢了,真不知道他是天生的战斗狂人,或者说还是天生的被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