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了这些助理，随便一个人都是不得了的人物。”德维看了看天，叹口气，“我觉得啊，只有超人才能胜任这种工作。哦对，这次刚见白明晨的时候，他说你是他的助理，所以我以为他升老板了。”

“升老板？”查理越听越觉得白明晨不可思议了。

“对啊。”思索了下，还是没有全说，“这边，有一个长老，嗯，很看重白明晨的。而且，白明晨似乎也有这方面的资质。虽然他在雷这里表面说是雷的玩具，但是，他伤好了以后，几乎天天都会帮雷办公。”笑，“那会儿，他有的时候会来找我聊天，我们散步的时候，会有工作人员过来向他请示一些公事。而且，后来他和雷一起去了长老那里的例会。那种例会，只有老板和他们的助理才能参加。”舒了口气，“再往后，他从弗仑少爷那里突然失踪，雷找了他好几个月都找不到，就在几乎放弃的时候，白明晨那天又自己跑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但是可以肯定他这次回来找雷，是处理一些公务。”白明晨回来的那段时间，他经常能看到白明晨和雷两个人在某个会客厅里面埋头于一大堆的资料。“这就是我所知的白明晨的身份，希望，可以帮你了解他。”

查理一直努力的消化着德维刚刚所说的事情，大概他已经梳理清楚了，强压下心里的悸动，他们，真的跟了个了不得的头儿。“为什么他一开始会去司云仁那里做玩具？”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容易被误解，“哦，我不是说玩具有什么不好！我是说，他，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去做助理？玩具，其实，也是挺，挺重要的。”有点结巴。

德维被他逗得笑了出来，“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没有恶意。白明晨，一开始是被司老板给绑回来的。”

“绑回来？”查理更是大吃一惊。

“对啊，你了解司老板吧？”看查理摇头，“他这个人呢，特别的霸道，不讲理。我只知道白明晨是被绑回来的，究竟是怎么到他那里的，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后来嘛…”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两个啊，到底谁才是拿捏，谁才是被拿捏的那个，可就不好说了。”白明晨在雷这里和司云仁闹别扭的事情，他是有所耳闻的。

查理有些明白白明晨之前所说，他和司云仁亦敌亦友的关系了，也明白为什么白明晨说，也就是他，要不然司云仁不会把他们让给白明晨的。想起白明晨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下，看德维有些疑惑的看自己，“我在想像，白明晨被拿捏的样子。”那个狡猾得好像狐狸一样的家伙，被拿捏，会是个什么样？

德维一愣，随后也笑了出来，“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白明晨被拿捏的样子，他拿捏别人的样子倒是经常见到。”雷也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查理沉默的开了会车，轻轻的问，“一个私人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你是怎么看待玩具的？职业？还是生活？”

德维看向窗外，脸上带着些温暖的笑容，悠悠的说，“这些老板也都是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他们也会有苦闷，会有不开心，会有希望向别人倾诉的时候，但是，他们太忙了，作为世界的支柱，不会有太多的时间让他们去放纵，去宣泄，更不可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去表达友善，诉说爱慕之情。这些道理，谁都明白。所以，就需要玩具的存在。陪他们娱乐，让他们解压，可以倾听他们的心事。当然，玩具都是这些老板看中的人，不会有人愿意向不喜欢的人去诉说。但是玩具可就不一定了，他们对于老板的感情并不确定，对于那些并不喜欢只是基于责任留下的人来说，玩具确实只是一种职业。还有另外一种，他们喜欢自己所服务的老板，”低头笑了下，“其实，这样的老板和玩具的关系，更像是朋友或是情侣。”

“你是后一种。”查理看德维含笑的点了点头，“你和雷是怎么认识的？也是被他绑回来的？”德维与雷应该不会有任何的交叉点能让他们认识。

“当然不是。”停顿了下，“我在上大学的时候，不小心卷进了一起校园毒品事件。”德维有些无奈，自己原来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书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