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和他们想得一样吗?
你……也是那样高傲,看不起我的人吗?
阮筝想着想着,
脑子开始发疼了。
她痛苦地捂着头,
疯狂地摇晃着脑袋,
想要把这些过往的记忆,都甩到脑后。
突然,她听到门口传来咯嗒一声。
门把拧开了。
察觉到薛朗回了家,
阮筝立即收起了桌子上的纸和笔。
但是,她察觉到得太晚了,
理东西的时候,匆匆忙忙的样子,还是被薛朗给撞见了。
薛朗刚走进家门,
就看到阮筝急匆匆地,在理着些什么。
他不禁疑惑地问道:
“你在干嘛呢?”
“总是看到你在写点什么东西。”
阮筝抱着纸和笔就跑:
“没,没什么……”
突然,阮筝心神一颤。
纸和笔都摔到了地上。
她也腿一软,扑到了地上。
薛朗疑惑地望着她。
这么着急干嘛?
自己也没有硬逼着她,要看她写的东西吧?
阮筝跪坐在地上,
低着头,
撑着自己的身体。
心跳跳得无比剧烈。
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浞了不少。
脸也渐渐地贽了起来。
这种无比熟悉的感觉是……
发热期!
怎么又来了!?
薛朗这才发现了阮筝的不对劲,
连忙去扶她:
“喂,你没事吧?”
然而,他还没有抓上阮筝的手腕,
就发现她瑟瑟发抖,面色漅红。
薛朗猛地呆住。
阮筝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语:
“不应该啊……”
“不是说过了吗,生完孩子之后的三个月到一年内,都不会有发热期的……”
这是为什么啊?
薛朗望着阮筝的背影,也惊呆了。
这个状况,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可是,状况已经不由他多想。
阮筝的呼吸,越发急浞起来。
……
因为全身发软,
阮筝只能躺下,紧紧抓着手臂,
让自己忍耐这种难熬的感觉。
在矮柜上,
放着一板已经空了的药,
阮筝紧紧地蜷缩着身体,
想是一只油锅里的虾子,
全身泛江。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人好像快要虚脱了,
难受得不得了。
薛朗坐在紧闭的门外,
神色紧张。
他哪里想得到,
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阮筝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
她支撑着自己,
走到了门口,
用力地锤打着门,
大叫着:
“开门!”
“开门!”
“快点把门打开!”
背后的门,哐哐地急乱敲着,
震得薛朗的背脊发酸:
“现在你不能出门!”
“再忍一忍吧!”
“那你再给我一点药!”阮筝见出门的要求收到拒绝,就换了一个条件。
薛朗立即拒绝:
“不行!”
“你不能再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