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徒弟。”

吴邪看见年轻男子在被张教授拍了一下后背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你好……我叫余十。”他握住吴邪还没收回去的手，自我介绍道。

吴邪觉得这人真是古怪得紧，但又想着这种搞学术研究的多少有点毛病便没说什么。谁知他为了应付那秃头说了两句，那家伙反而跟他聊起天来了，还非要塞名片给自己。吴邪半天没能结束话题，那张教授的学生又坐了回去，完全没看见他的窘境，吴邪只能赶紧跟阿宁打听具体情况。

张教授在一边听了会儿，几次想插嘴都没成功，干脆在自己的床上背着他们躺下。余十拿着水杯去找热水了，船舱里一时只剩下吴邪和阿宁的声音。

等吴邪从梦里醒来看见窗外已经变了天色，船舱里也只有他一人，那张秃头和余十也不知去了哪儿。

被吴邪惦记的两人在甲板上。

看着黑沉沉的天和翻涌不止的海，赵虞想起上一次来西沙时候，他们一开始也只是为了躲避暴风雨才进了海底墓。虽然她见过大海各种时候的各种样子，但那时候她天地不惧，何况只是浪惊船舶？现在不行了。她抬头看向天空，黑云后面的太阳将光芒从各种缝隙中撒向大海，可它的光太少了，在这怒号的大海上留下的一点痕迹也很快被吞没。

船夫们在甲板上来来去去地跑动着，他们要在更大的暴风雨到来前将所有东西固定住。

张起灵和赵虞站在一起看着船后的风浪。

“浪很大。”

赵虞回答：“大海就是这样多变，不过这艘船应该能撑得住，这风和大浪也不会持续太久吧。”

张起灵正准备叫赵虞回舱里，却发现船在往另外一个方向开，他往那边看去，在起起伏伏的海浪上似乎有一艘船，隐约看见船上还有灯但看不见人影，似乎船只出了问题，这船应当是要过去救援的。

赵虞也往那个方向看去，随着那艘船渐渐靠近，她惊讶地拉住张起灵说：“天，这好像是当年拉着肖达和尸体离开后就找不到了那艘船啊……”

张起灵神情凝重，“你确定？”

赵虞并不能完全确定，纵然她记忆力相当好，但那时她就没好好看过船长什么样，只有隐约一点映像。

这时船头甲板那边传来了船老大地一声大叫，然后就是一群人惊慌失措地叫喊。

“他们说那是鬼船。”张起灵听着船员们的对话道。

这时候也没人注意还有两个站在船尾的人了，所有的船员都背过身去不看鬼船，赵虞看见吴邪也被阿宁按住了脑袋。一时间整条船就只有她和张起灵还站着。

“呃，我们要背过去吗？”赵虞侧头问张起灵。

张起灵也不知道，在他记忆里这是第一次见到鬼船。

不待两人想好到底要不要背过去时，鬼船已经和他们已经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