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真的人身蛇尾。

但这样的尸体却让赵虞瞬间想起以前的事情，她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

“真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还能看到这种东西，晦气。”

听到赵虞的抱怨，张起灵回头问：“怎么了？”

赵虞摇摇头回答：“没事……那是什么东西？”她忽然瞥见尸体脚前有很多奇怪的东西，那些东西直接堆成一个小土包在那里，十分奇怪。

张起灵走上前去伸手抓起一块，赵虞也绕到他旁边来看。

“人皮。”张起灵得出这样的结论。

赵虞默默退了半步，“有点恶心……这东西哪里来的？”

张起灵抬头往顶上看去，那里有个巨大的东西挂着，外形酷似一个茧，只是外面不是蚕丝而是类似人皮的东西——那就是掉在地上这些碎片。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人茧，玉佣，为了长生……”张起灵望着那个茧喃喃着，“但他没有出来，他是……”

张起灵没有说完，他突然开始用赵虞不曾听过的语言说话，而令赵虞惊讶的是：那个茧，那个诡异的、有千年历史的茧，竟然在回应张起灵。

赵虞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张起灵的样子越来越奇怪，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她看见张起灵都开始恍惚了。

——不能让张起灵再跟那个茧聊下去了！

赵虞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她把棍刀拿到手上对着张起灵脑袋上敲了下去，直接把他敲晕过去了。

——我会不会下手太重了？他怎么都没反抗就倒下去了？

看着在地上躺着的张起灵赵虞有点后悔，但她直觉若让张起灵再聊下去，会出意外。

在心底跟张起灵道了个歉后赵虞就把张起灵从地上拉起来，半扶着他往回走。

这块陨玉对张起灵一定有什么影响，但赵虞没那个时间去检查，她现在只想把人从这里带出去，离这个诡异的茧和恶心的尸体远一些。

张起灵看起来瘦实际上一点儿也不轻，赵虞几乎是半拖半扶地将人带到了之前进陨玉的那个洞口。她先把两人的包扔下去垫在地上，犹豫了一下狠心把张起灵丢了下去——带着张起灵她只会两个人一起栽下去——还好张起灵刚好掉在包上，脑袋没受伤。

赵虞跃下去把人扶到之前他们扎营的地方，点起火堆等着张起灵醒来。

趁着张起灵还晕着，赵虞凑近了去看张起灵：这家伙的手因为常年不护理有些粗糙，但是脸却白得不行，眼睫毛也是恰到好处的浓密，只看脸还挺像个精致的娃娃。

“长这么好看一定是赶你母亲了。”赵虞嘴里嘟囔着，伸出手去戳了戳张起灵的脸颊。

哪知张起灵就这么巧地睁开眼睛醒来了，给赵虞吓一跳，连忙拉开距离。

“你没事吧……”赵虞询问张起灵，只是这语气里满是心虚，毕竟是自己下手把他打晕的。

张起灵看起来还有点茫然，他看着赵虞想了半天才开口：“怎么了？”

赵虞见张起灵压根没意识到是自己把他敲晕的，便开始编故事：“你刚才盯着那个茧跟它说话，说的啥反正我是没听懂，说着说着你就晕了，我怕那个茧出什么状况就把你从陨玉里带出来了。”

张起灵坐起身子往上方的洞口看去，他对赵虞说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或许自己是真的被洞里的什么东西影响到了所以才晕过去，但后脑勺隐隐作痛让他感到奇怪。

赵虞看张起灵在摸后脑勺就心虚，连忙找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刚才跟那个茧都聊了什么？”

张起灵把视线转回赵虞身上，“那个茧跟张家有关系。”

赵虞惊讶道：“还真跟你们家有关系啊？但那个试图把自己伪装成蛇人族的女王又是怎么一回事？”

“蛇人族？”

“好吧，我还得解释这个……就是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