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就要被老应抓回去谈话。
想到都觉得烦死了。
赵张正在团团转,脑袋里的想得越来越出奇,他甚至都已经想到赵虞火烧长沙城了,却又听到赵虞的房门打开了。
“我出去一下。”
赵虞留下一句话就又出门了,速度之快赵张都来不及拦,只能眼睁睁看着赵虞远去。
赵虞径直去了红家班的戏园子,这个年代女子去看戏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所以赵虞是在家乔装打扮后才进去。
今天赵虞来得还正巧,赶上二月红难得的上台。
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坐下,赵虞看着台上咿呀的戏曲,人却发起呆来。直到二月红一曲完毕周围响起掌声才她才回过神来,可惜的是她什么都没记住。
赵虞叹了一口气,感叹自己竟然也有一天会在人群里发呆,而且还想事情想得这么入神。
台上换了人来,赵虞又将视线转回去,旁边空着的位置却突然有人落座。她有些奇怪地看向那人,发现竟是方才在台上唱戏的二月红。
“呀,这不是二爷嘛!”赵虞放下手里的茶杯,露出笑容来。
“万事通的大小姐不惜变装跑来我这小戏园子里来,真是令人意外。”
“二爷说的什么话,我不过也是爱好听戏罢了,今日让弟弟守着摊子我才得了空悄悄来,您可别告诉他,不然回家免不了又得吵我了。”
“我听说你帮佛爷开了个盒子,向他问了一个问题。”二月红接过小厮送来的茶水,对赵虞说。
“二爷这是想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我对盒子里的东西不感兴趣,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赵虞的丹凤眼都笑得眯起来了,“二爷应该知道,找我问问题,那是要价的,不过今天我听了二爷一出戏,那就免费回答二爷一个问题。”
二月红将茶杯在桌上放好,直视着赵虞的双眼问她:“你知道丫头病了吗?”
赵虞当然知道,丫头生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长沙城里不少人都知道红家的当家为了夫人到处找药,她又怎会不知道?
“二爷,我可不会治病,尊夫人的事儿我真没法。”
二月红回答:“我知道你不会治病,我只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不要被那病折腾得太厉害,看着她那样子我却不能替她难受……”
赵虞心想:这二月红还真是个痴情的种。
到也算二月红运气好,遇上了赵虞。赵虞并不是不能为丫头治疗,只是她不能插手人世间的事,所以只能说自己不会治疗,但要丫头好受一点,她还是可以办到的。
可惜的是,赵虞看到丫头的生气在消失,她离死已经不远了。
赵虞微笑道:“今天时间来不及了,明天我会去贵府探望尊夫人,只不过……这次可就要收费了。”
二月红并不在意钱财,表示只要赵虞能做到,他就能付钱,但赵虞告诉他,具体要二月红给什么,明天见了他夫人才说。
第二天一早赵虞便去了二月红家里,进了二月红府里他们住的房间,赵虞发现丫头身上的死气又变重了,二月红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但这没有任何用。
看到赵虞来了二月红便望向她,赵虞也不说话,看了丫头一会儿就从衣兜里取出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交给了二月红。
“睡前把它放在枕头下,虽然我不会治病,但这东西能让夫人好受一些。”
——至少让她死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
赵虞没有把后面这半截话说出来。
二月红接过来就立即放在了丫头的枕头下,发现她的脸色慢慢变好,便知道赵虞拿来的这东西确实有用。
“现在你可以说你要什么了。”
赵虞让二月红跟她出门谈,还是不要去打扰刚睡着的丫头了。
“我得先告诉二爷一声,放在夫人枕头下的那个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