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嗣闻言也是懊恼不已,叹息道:“荆南方面的确是我大隋军防的一个漏洞,看来太平军中也有能人,竟然抓住了这个漏洞。” 王守仁当即说道:“忠嗣,不如你我即刻点起城内兵马追赶洪秀全,一路袭扰,尽全力拖住他的进军速度,坚持到岳鹏举将军率领援军赶到。” 王忠嗣摇了摇头,“洪秀全已经在我们手上吃过两次亏,一定会谨慎提防我们。恐怕极有可能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布置了伏兵专门等待着我们。而且洪秀全兵马众多,我们前两次大胜都是因为洪秀全麻痹大意。现在他有了提防,就凭我们这万把人,还要分出几千兵马守卫龙溪,很难拖住他们。” 王守仁皱了皱眉头,又提议道:“忠嗣,那莫不如我们来个围魏救赵,兴兵竞取岭南,逼洪秀全回军。” 王忠嗣沉吟道:“洪秀全军中应当有用兵高手,只怕他也会料到我们进军岭南围魏救赵这一手。” 王守仁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若是我们明知洪秀全威逼荆襄而不作为,将来若是荆襄落入反贼之手,你我兄弟二人定会遭到有心人的弹劾。” 王忠嗣颔首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愚弟率军走这一遭,你率军死守龙溪,谨防洪秀全杀个回马枪!” 王守仁点了点头说道:“忠嗣,万事小心,若真的事不可违,赶紧撤军回龙溪!” 王忠嗣大笑一声,拱手说道:“兄长放心,愚弟定当平安归来!” 半个时辰后,王忠嗣点齐了七千精锐,佯装成隋军主力,旌旗蔽空,卷起漫天烟尘,一路浩浩荡荡地向着岭南方向杀去。 经过大半天的行军,王忠嗣率部赶到了秋叶岭一带,此地道路狭窄,两侧树木丛生,乱石嶙峋,乃是天然的兵家险地。 王忠嗣乃是统帅值高达96的大将,他一眼便看出来此地的凶险,马鞭一挥,吩咐身后的斥候队道:“你等速速上前察看。” 几十名斥候得令,翻身下马,徒步上岭,向两边分散,细细搜索四周。 石达开率领五万精锐的确就埋伏在这秋叶岭上,眼见隋军斥候上岭探查,暗道隋军主将竟然如此谨慎,心知已经藏不住的他当即手中令旗一挥,高声喝令道:“太平军的弟兄们,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雪恨的日子到了,杀光这些愚昧无知,反抗天国的隋军!” 嗵嗵嗵。。。 随着石达开一声令下,战鼓声震天而起,打破了这岭上的寂静。埋伏已久的三万太平军骤然间全部现身,挥舞着兵器漫山遍野地冲向岭下的隋军,杀声震破天地。 “太平军中还真有如此兵法强手,早已料到了我们进攻岭南这一计。幸好我看此地地势险要,派了斥候上前查探,否则定然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王忠嗣暗道一声侥幸,急忙勒住战马,手中战刀一挥,沉声喝令道:“众军不要乱,后军变前军,即刻撤军回龙溪,前军的弟兄们随我殿后!” 隋军并未进入太平军的伏击圈,所以建制完整,队列整齐,虽然看到了数万太平军犹如潮水般杀来,但是军心并未混乱。王忠嗣一声令下,前军部队迅速结好阵型,后军改为前军,顺着原来的路缓缓而退。 王忠嗣领兵亲自断后,手中战刀横劈竖砍,拼命地斩杀冲涌上来的太平军兵卒,直杀得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染红。 “隋狗修狂,可识得太平军大将洛成、王必否?” 石达开的两员副将自恃勇武,纵马舞刀一齐杀向王忠嗣。 王忠嗣横刀立马,站在原地嘿嘿冷笑道:“无名鼠辈,也敢出来献丑?” 洛成、王必闻言均是勃然大怒,原本保持着一左一右夹攻之势,此刻一齐冲到中间直扑王忠嗣,“你这贼子好大的狗胆,今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王忠嗣嘴角一勾,暗自得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