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密饱含怒气的质问,贾润甫心知肚明。但是军情紧急,他也无暇解释,拱手说道:“启禀魏王,柴孝和将军急报。一直龟缩在虎牢关的王世充数日前突然发难,率精兵五万突袭柴孝和将军大营。我军惨败,大将李君羡投降,损折兵马万人。” 房彦藻看到李密出来,也迅速前禀报道:“启禀魏王,杨杲小儿率精兵二十万分三路向金墉城杀来,沿途州郡大多失守。魏王,情势危急啊!” 李密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这些事孤在襄陵兵败之候就料到了,眼下瓦岗大势已去,孤又有什么办法?能享受一天是一天!” “魏王!”贾润甫涨红了脸,直起身来厉声说道:“魏王,您是一国之君,若是连您都变得如此颓废,那瓦岗还有什么希望!” 李密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贾润甫急忙说道:“魏王,眼下我军虽然形势不妙,但是关中李唐还有河北的窦建德都和隋朝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微臣还听说青州新近崛起一个叫宋江的反王,手下也是人才济济。我们不妨派使者前往,晓以利害,唇亡齿寒之下,这些人一定会来救援瓦岗的。” “魏王!” 就在这时,一个娇羞的声音打断了贾润甫说话,只见一个罗衫半解的美人斜靠在门,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李密:“魏王,臣妾现在不不下的好难受啊,臣妾还想要啊!” “好你个小妖精,孤王这就来满足你!” 李密哈哈大笑,回头望了贾润甫和房彦藻一眼,淡淡说道:“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们去做吧。孤还有大事要处理!” 说罢不再理睬二人,大步走到殿门前,拦腰抱住美人,得意地走进殿内。不多时,又是一阵男欢女爱的声音响起。 贾润甫和房彦藻相视无语,眼神中满是失望的神情。 良久,贾润甫才长叹了一口气,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魏王昔日待我们也算恩重如山。房兄,为他再尽最后一份忠吧!” 房彦藻点了点头,“贾兄,我曾经与窦建德有过几面之缘,其麾下诸将也有几人和我颇有交情,我就去河北求见窦建德吧。” 贾润甫颔首说道:“李唐如今正忙着和陇西的薛举、河西的李轨交战,估计无暇理睬中原战事。我还是去青州寻那宋江吧。” 。。。。。。。。。。 河内郡,荡阴县外一处不起眼的小村庄内。 一个风尘仆仆的大汉一路疾跑到一家普通农户家门口前,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屋内喊道:“请问岳飞岳鹏举可是住在这里?” 这个大汉便是神行太保戴宗,他奉命从江都出发前往荡阴寻找岳飞,由于中原战乱,盗匪横行。戴宗无奈之下只能多次改变路线,一路耽搁了不少的功夫。 门“嘎吱”开了,一个身高八尺有余,长得浓眉大眼、阔面重颐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朝着戴宗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便是岳飞,不知兄台是何人?” 戴宗闻言一喜,凑近前来低声说道:“岳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可否让我进去说话?” 岳飞闻言一愣,但还是很快恢复了正常,手一伸说道:“请!” 进了里屋,戴宗当即表明了身份,将杨杲的亲笔书信交给岳飞,道:“岳将军,陛下听闻你深通兵法,乃是当世帅才。只不过刚正不阿得罪了奸佞才罢官还乡,所以特地差小人来请将军出山!” 岳飞闻言身躯一震,又缓缓打开了杨杲的亲笔书信,看完之后不由得热泪盈眶,朝着南面纳头便拜:“多谢陛下圣恩,微臣虽肝脑涂地,也不能报陛下隆恩!” 听到岳飞的哭声,从外面突然冲进来四个人,三男一女,为首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正是岳飞长子岳云。 岳云冲到里屋急忙扶起父亲,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