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玄彻被万瓒踹到在地,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料一支突如其来的暗箭瞬时就夺走了万瓒的性命,将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许玄彻来不及细想,慌忙爬起身来,捡起自己的兵器对着身后的一众心腹喊道:“弟兄们,跟我杀,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杀呀!” 许玄彻身后的心腹这才回过神来,挥舞着兵刃朝着万瓒带来的嫡系杀了过去。刀光剑影中,血肉横飞,忠于万瓒的梁军由于主将万瓒之死阵脚大乱,被许玄彻率部杀得节节败退。 “快去把吊桥放下,迎隋军进城,不然等到萧铣回过神来派兵过来,我们都得死在这里!”许玄彻一边狂杀万瓒所部士卒,一边回头朝着身后的部曲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被许玄彻这么一吼,他身后的士卒中连忙分出十几人,急匆匆地赶往城门处放下吊桥。 伴随着“轰隆”一声,长沙北门的吊桥轰然落下,在“吱呀呀”的尖锐刺耳声音中,城门缓缓敞开。 “弟兄们,杀!” 在外面苦等良久的薛仁贵大喝一声,飞纵胯下玉龙驹,手持方天画戟匹马当先,朝着长沙城杀去。 “弟兄们,咱们可不能落后于薛将军啊,杀呀!” 看到薛仁贵匹马当先,南霁云、李嗣业亦不甘落后,纷纷催促胯下坐骑,高举着兵器,呐喊着向城门处冲去。 数万隋军犹如一道势不可挡的洪流一般涌进了长沙城内。城内梁军猝不及防,被杀得阵脚大乱,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要和梁军多做纠缠,众军向前,随我前去活捉反贼萧铣!”薛仁贵朝着身后的隋军士卒大声喊道,手中方天画戟上下翻飞,直杀得人头滚滚,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朝着内城杀去。 “薛将军跟我来,我带你去萧铣的府邸!”城头上的许玄彻听到呼声,立刻疾冲下城墙,翻身上马,冲着薛仁贵大声说道。 听到许玄彻的呼喊,薛仁贵顿时大喜过望,点头说道:“好,那就麻烦许将军引路了!” “跟我来!” 许玄彻大吼一声,匹马当先,领着薛仁贵一众朝着萧铣的梁公府邸杀去。 而另一边,正在府邸歇息的萧铣被震天的喊杀声惊醒,出了房门一看,见北门方向火光冲天,不敢迟疑,慌忙点起梁公府内的一千甲士前往北城门一看究竟,正好和薛仁贵一行人狭路相逢! 萧铣一眼就望到了隋军人群中的许玄彻,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咬牙切齿地说道:“许玄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孤真后悔今天白天怎么就放你一条生路!” 许玄彻不甘示弱,掷地有声地回击道:“萧铣,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你心胸狭隘,毫无仁德可言,还无端猜忌大将,某家走出今天的这一步完全都是被你逼的!” “你。。你。你。”萧铣气的脸色发青,手指着许玄彻颤颤发抖说不出话来。 望着萧铣愤怒的表情,许玄彻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大声说道:“萧铣,如今你我君臣情义已断,受死吧!” 说罢双腿一夹马腹,挥舞着大刀朝着萧铣狂杀而去。 “给我杀了这个逆贼!”萧铣气急败坏地朝着身后将士大声吼道:“杀了许玄彻者,孤赏他黄金万两!” 萧铣话音未落,却见一支冷箭犹如流星一般破空而至。 只听“噗”的一声,利箭穿透铠甲,正中萧铣的左肩,一下子射透了胛骨。剧烈的疼痛让萧铣眼前一黑。四肢顿时失去了力量,翻身跌下马来。 “梁公!” 萧铣身旁的两名梁卒顿时惊呼一声,慌忙翻身下马就要上前来扶起萧铣,却不料还未等二人近前,又是两支利箭破空而至。 “噗噗”两声,利箭不偏不倚,正中二人咽喉,两人同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