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她看向宋禹安的唇,月光下他的脸宛若温莹的夜明珠,唇瓣透着浅浅的红,看着十分好亲。
卿危鬼使神差道:“既然你说想帮我,那我现在就需要你帮忙。”
“什么……”宋禹安刚吐出两个字,话音就被卿危吞入口中。
卿危捏着宋禹安的下颌,用尖锐的虎牙厮磨着他柔软的唇瓣。许是想到上次的情况,宋禹安没有反抗,只是目光微暗的看着她,任由她施为。
待卿危亲够了,她松开宋禹安的下巴,捂着心口,心口温热,脏腑也不疼了。
宋禹安的唇被她亲得有些红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问道:“好些了吗?”
卿危点点头,“多谢。”
她是全然把宋禹安当做一颗速效救心丸了,心里默念着,做人不流氓,做鬼也惆怅。
宋禹安没有刚刚被非礼过的自觉,他提醒卿危道:“不是还有事要办吗?”
对,正事不能忘了,她爬在房顶上,见宋禹安还立着,也一并把他拉下来。
刚才紧张,没注意到,现在宋禹安趴在她旁边,她才嗅到他身上有好闻的兰花香。
“这个方向是谷二小姐的阁楼,你觉得今晚会有人去?”宋禹安看向不远处那燃着微微烛火的阁楼,随口问道。
卿危一惊,看向宋禹安。
她还犹作挣扎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不是在看谷馨兰。”
宋禹安没有说话,但样子却已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卿危颓然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谁料宋禹安道:“本来只是猜测,刚才诈了一下你,现在可以肯定了。”
卿危瞪大眼睛,“你!”
好阴险好狡猾的男人!
宋禹安看着她的模样,勾唇浅笑。
卿危气得趴在房顶上,不和他说话了。
月亮大概当空爬了半轮,天边的日光都有点隐隐透出的意味的时候,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悠扬的笛声。
这笛音婉转悠长,让人仿佛临于八千丈瀑布之下,空灵诡秘。
卿危和宋禹安对视了一眼,就是他。
果然,随着笛音的响起,谷馨兰的阁楼传出来压抑痛苦的叫声,卿危想找出笛音的来源,却发现这个人实在是很警惕,想来是用了秘法,竟然找不出笛声在哪。
“果然是有人故意害谷馨兰,却不知道那人与谷馨兰有何深仇大恨,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法子。”
“这个人一定是有预谋的算计,一般人不可能连笛音都做到如此地步。”
卿危看着天边露出一点太阳的影子,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再待在房顶上很显眼,先下去吧。”
“这个人故意选在这个时间,想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说不定他已经知道我们在守他了。”
“啧”卿危很讨厌被人算计的感觉,她心中一股无名火升起,道:“这个装神弄鬼的人,我非把他抓到不可。”
既然已经被宋禹安发现了,她也没有避着他的必要,跳下房顶,回到房内,换回了秦妙公的皮囊。
宋禹安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等天已经完全明朗的时候,谷季渊派下人来请她。
“秦神医,公子请您过去。”
去的自然还是谷馨兰的阁楼,不过今日她终于见到了想见的人——萧处知。
他的眉目俊朗,五官深邃,瞳孔浑着一丝雾灰色,神情有些严肃,身上有股子英杰特有的孤傲之气。
他们站在阁楼之外,等着卿危一干人过来。
“秦神医,叶神医,”谷季渊看上去有些欣喜,“昨日小妹喝了秦神医开的药,下人回报说她已经会对一些事物有简单的反应了。”
“昨日的药只是强健小姐的魂魄,若是要真正痊愈还需得花些时日。”
“那是自然”谷季渊应道。
“这位小友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