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唇后腿了半步,脑子里一片混沌。
发生了什么,刚才他在做什么?她的唇上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余温,她恍惚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强吻了。
强吻?!!
卿危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人,那青年将其余三角的丝绸解开,慢悠悠的将其中一条颤在自己手上,红色水滑的丝绸衬这他骨节分明,白如雪的手,说不出的绮丽暧昧。他撑着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有些松垮,他轻笑道:“堂堂花楼之主,这就怕了?”
这人为什么一副要勾引她的样子,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但是卿危这个人最受不得激,嘴硬道,“好笑,谁说我怕了,我只是觉得脖子有些酸罢了。”
那男子没有戳破卿危苍白的辩白,偏头无辜道:“这样啊。”
卿危好不容易找回点底气,接道:“对。”
“那你不是要亲我吗?接着来吧。”青年看着她,玩味意兴之意甚浓,他看着卿危勉力维持的表情崩不住的裂开一道。
“接着来?”亲嘴的那种?卿危的笑有些挂不住,她本来只想亲一下对方的脸,谁想到被拉着亲了嘴不说,现在还要她主动去亲他?卿危脸上强装,眼睛却掩不住的挣扎,她其实没有亲过其他人的唇,对于这方面实实在在是一个小白,但是刚才已经放出话了,现在露怯实在是有些丢脸,于是她硬着头皮,蠕挪着靠近。
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亲个嘴吗,一回生二回熟,她堂堂花楼楼主,可不能就这样被人看了笑话。
她闭上眼,视死如归地慢慢靠近,那青年等在原处不动,等着卿危找上他的唇。
卿危亲上他的唇时,听见那男子很轻的闷笑了一下。
她在心里默数着,停留了片刻,正欲离开,却被人按住了头。和她僵硬的停留完全不一样,他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唇,将她的齿关撬开,吸吮着她的口唇。
卿危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生气被一点点的吸入别人的口中,呼吸越来越艰难,她挣扎着想推开,却发现推不动。等那青年发觉不对时,卿危只存一丝生气了,呼吸微浅的几不可闻。
青年有些慌了,扶着她的肩膀,轻声询问道:“怎么回事?”
卿危没有气力说话,指了指门外。
虽然快死了,但是卿危却在心里悲怆的大哭,太失败了,她可能是史上第一个被亲死的人,她的墓碑上一定什么都不要刻,死因太丢脸了。
青年把江绾叫了进来,江绾一见她这样,就道:“不是吸人生气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卿危泪流满面的摇头,让她不要再说了,给自己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