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神。
她搂紧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一遍遍的呢喃着她要走了,她再也不敢喜欢他。
他又气又急,索性以吻封缄,堵住她薄情的嘴,与她行尽最亲密之事。
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中。
倏然间,他被一股熟悉而怪异的感觉惊醒,盯着幔帐后熟睡的容颜,面色微霁。
他竟陷入一场荒唐的旖梦。
上一次如此境遇,还是在他十二岁之时。
“苏培盛,备热水,爷要沐浴!”
苏培盛应了一声,心中疑惑,爷怎么忽然要沐浴?方才不是才沐过吗?
不消须臾,苏培盛就低声禀报热水已经准备就绪。
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飞身冲进了耳房。
他定睛一看,见四爷竟穿戴整齐,径直冲进浴池中。
苏培盛:???
苏培盛的嘴巴张了又合,他记得爷上一回如此,是在他十二岁出精之时。
担心四爷憋坏了,毕竟福晋那还得等上好几日。
“爷,需要让后院里的格格伺候您沐浴吗?前今日内务府送来四个汉军旗的格格,奴才看了,那武格格的容貌...”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四爷阴郁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
“奴..奴才去拿换洗的衣衫。”
苏培盛不敢再自作聪明,转身离开浴池。
胤禛懊恼不已,伸手用力拍打水面。
溅起得水花打湿脸颊,却还是无法让他恢复端方支持,清心寡欲的心境。
一咬牙,他把整个脑袋都陷进水中。
入水那一瞬间,又想起水已被他的那些东西弄脏,又嫌恶的起身。
此时苏培盛已经捧着干净的衣衫走到浴池边。
胤禛换上衣衫之后,坐在软塌上沉默许久,默念数遍清心咒,也没能压下心中乱曲。
“爷,这会儿已是三更天,您该歇息了。”
胤禛起身,回到福晋屋内。
苏培盛已经将软塌上的薄锦被与软垫统统更换。
心下一窒,胤禛揉着眉心,心情郁结。
他难以启齿的秘密,最后还是被苏培盛这狗奴才给撞破了。
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胤禛轻声踱步走到幔帐后,竟是看见福晋蜷缩成一团,两弯秀眉紧蹙,满是痛苦之色。
微俯身,他下意识伸手去抚平她眉间浅川,触手间是冰凉的薄汗。
“苏培盛,把软塌撤了!”胤禛压低嗓音对着门外说道。
“爷,是软塌用着不舒服吗?奴才这就去换个更好的来。”
“今后不必再用。”
“嗻~”
站在门外的苏培盛虎躯一震,似乎想到些什么,乐呵呵的应了一声。
不一会,就有三个大力太监无声入内,搬着软塌离开。
一整夜没合眼,苏培盛裹着毯子,靠在门边睡得迷迷糊糊。
忽而房门又被悄然打开一道缝。
他顿时清醒,就见爷披着一件斗篷,从福晋屋里缓步踏出。
“你下去歇着,爷去书房里看看毓庆宫送来的折子。”
眼瞧着四爷已经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苏培盛一拍脑门。
忽然想起一件致命的事情。
“爷,奴才有罪,呜呜呜呜...”
他哭丧着脸,追着四爷来到书房门口。
“爷,奴才该死!”
眼瞧着四爷怒目而视,瞪着被砍断的书房门。
苏培盛眼前一黑,差点窒息。
得知福晋她竟然愚蠢到将他最宝贵的东西,拱手送给大哥,胤禛登时暴跳如雷。
抬腿怒气冲冲往福晋院里奔去,才走出几步,忽然刹住脚步。
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