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们的追忆,她已不该参与。 陈香扇落下手臂,抬眼跟越然相视一眼后,转身离去。 樊周依旧坐在沙丘上,身旁孤零零地搁着那支唢呐,他犹豫再三,还是轻轻撕开了那封名为樊郎亲启的家书:“赢和十三年,五月三十日。樊郎,见字如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