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说服我让她和我一起行动。” 年迈的老人在女儿面前终于袒露多年藏于内心的秘密,皮姆博士对霍普慢慢讲述起来: “他们都叫你母亲,黄蜂女。” “她很有天赋,从那时起我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后悔当初答应了她。” 陷入回忆的皮姆博士眼中难掩痛楚:“那是1987年,独立派劫持了苏联库尔斯克的一个导弹发射井。” ...... “哇,好神奇!这个人刚才还跟这些蚂蚁一样小,砰!的一下,一眨眼就变得跟我们一样大了。” 派蒙飞在空中,在床的上方位置颇有兴趣的观察起‘呼呼大睡’的斯科特。 “旅行者,他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啊!” 派蒙转过头向房间里坐在窗户旁边玩手机的林泽抱怨道:“都快半个小时了他还不醒,他比派蒙还能赖床。” 给魈发去短信,告诉对方不用等他和派蒙回去吃饭的林泽将手机塞回口袋。 “斯科特是因为恐高晕厥了不是在睡觉派蒙,他可不像你,太阳都晒小屁股了还不知道起床。” 派蒙:“......哪有,派蒙只是赖床了五分钟而已嘛。” “薛定谔的五分钟是吧?” 林泽和派蒙开起玩笑,得到皮姆博士支持的事让他放下了心中压着的一大块石头,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话说,旅行者。” 一直沉默着站在角落的赛诺忽然开口将林泽和派蒙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这满地的蚂蚁是?” “拟猛蚁亚科子弹蚁。” 从外面走进来的霍普向这间屋子里面的人介绍起来:“被巨型热带子弹蚁咬伤,施密特疼痛指数中是排名最高的。” “我们最亲密的伙伴和帮手。” “嘿,空,对于你朋友的屁股。”霍普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我和父亲对此感到抱歉。” “屁股?” 见林泽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意思,霍普浮现一丝尴尬,她侧过身子扭过头,看着门外的走廊。 “一斗先生你还好吗?需要我帮忙吗?” 林泽听到了烟绯的声音,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出门外,一眼就看到了直挺挺,僵硬着下半身一寸一寸往前挪腾的荒泷一斗。 他的右手边,站着满脸担忧双手虚扶空中随时准备搀扶荒泷一斗的烟绯。 “恩人不用,不用。” “这种程度,只需要本大爷咬咬牙,很轻松就....唔...嗷!痛痛痛!算了装不下去了,我的两半屁股实在是太疼了!” “不走了,先不走了,先让本大爷歇会儿!” 荒泷一斗弓着身子疼的是龇牙咧嘴,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了头。 “啊哈哈哈,挚友啊,哟,都在哈大家。” 派蒙飞了过来,她有些关心又觉得眼前的一斗特别的好笑:“放牛的,你的屁股怎么肿啦?” “害,还不是底下那位老头。” “咳咳咳。” 其他几人疯狂咳嗽示意一斗人家女儿可还在这站着呢,说话注意点措辞。 “啊~对,楼下那位老先生的蚂蚁可真厉害,咬起来酥酥麻麻的,还特别疼。” 一斗苦着脸,强撑着微笑说道。 霍普上前几步认真的向一斗道歉:“抱歉,我为之前对您做的事道歉荒泷一斗先生,您觉得酥麻可能是因为电击的原因。” “其实,火蚂蚁咬人的疼痛指数是逐级递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