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况且,是你说的‘提前官宣’,别想反悔。”
贺知予心尖一颤,她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这场新闻发布会能举办得如此顺利,来的媒体那么多,却没有闻郁公司的人和粉丝来现场捣乱。
原来这都是闻逸舟在给自己保驾护航。
不仅如此,孟梦给她“借”来的高定礼服想必也是出自他的手笔,更遑论网上那些突然逆转的舆论风向。
这一刻,她才深深的体会到,眼前这个矜贵的男人不再是当年那个片场里心思单纯的少年,而是帝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闻氏掌权人。
“唔……”
他趁她短暂分神撬开了她妄图紧闭的城门,她像被触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开关,情不自禁的低呼出声,又在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实在过于暧昧后,命令自己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但理智终究是为这个技法娴熟的吻让了路。
如果说五年前的闻逸舟是会在接吻时假装吻技娴熟的青涩少年,实际上笨拙又热烈,那现在的他,仿佛在两人没有交集的时光里偷偷打通了任督二脉,吻技撩得,而且极强的占有欲体现在他触碰她的每分每秒,好像生怕会把她随时弄丢、干脆吞入腹中那样,在每一次接吻都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贺知予沉沦在他重逢后愈发娴熟的吻技里,有些后悔自己在走投无路时、一时冲动发出的官宣邀请。
但这一回,他没有给她任何后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