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掺着哭腔的夹子音撒娇道:“宝贝儿,你怎么才来,人家刚刚都快吓死了!”
摩的男大概是猜到车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敢上前,脸色也颇为难看,却赖在原地,等着看贺知予翻车。
车门落了锁,纹丝不动。
眼看无实物表演演不下去,贺知予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了。
车窗不透人,她拿不住里头的人的想法,只能在心里呐喊: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
就在摩的男露出得逞的笑容,撸起袖子想过来教训贺知予时,宾利猛然打了一把方向盘,吓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
眼看轮胎碾过来,摩的男狼狈的用手肘撑地,接连往后爬了近百米,车停了,他的手也废了。
血肉模糊简直没法看。
知道自己遇上了不好惹的主,摩的男虚张声势地“呸”了一口,翻身上了摩托车。
眼见红色的车尾灯消失,贺知予混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她唇色微微苍白,裙摆在晚风中摇曳,纤细的身子仿佛一吹就倒,平添了一股病美人的味道。
纤细的手指轻敲车窗玻璃,她猜想对方大概是做好事不愿留名,隔着玻璃窗低声对车主说了句“谢谢”。
可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一直紧闭的车窗突然松动了。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盛着夜风飘入耳际。
“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线让贺知予心尖一颤。
她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攥紧拳头,努力抑制住剧烈起伏的心跳,堪堪扭头望去。
后排的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双生得极好看,却冷漠至极的桃花眼。
贺知予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那久违的名字卡在嗓子眼里,呼之欲出。
车窗完全落下,逆着光,她只能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不清那人此刻的神情。
须臾,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之意。
“贺知予,我们在一起时,你可从没叫过我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