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所有家当立在约定的地点。
掐着点,一辆全黑的商务车越过闪烁的黄灯急刹在我的面前。
门打开。
“您好,我……”我刚把行李箱的拉杆按进去,只见一只黑色衣袖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臂伸出,一把把我捞进车中。
车行驶起来,行李箱被不轻不重的放在地上。
我被挤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举起右手跟倒转了椅子面对着我的黑衣男子打招呼:“您好。”
黑衣男人冷着脸连眨眼都吝啬于我。
我想我大概是想刘丧想瞎了心。
明明面前黑衣男人的发际线跟刘丧差了三个刘畅……嗯?刘畅是谁……总之我看着面前黑衣男人阴沉的脸,竟然从中看到了八分刘丧的模样。
“呵。”我气咻咻的两眼一闭。
同一种长相的人真的是对我的态度都一样啊。
工作比我想象中令我暴躁。
我被关在一间房中,连续盯着一本线条紊乱无序破旧图册复原了十天实在受不了了。
我闹着要出门。
门打开,第一天接我的黑衣男人把我一巴掌拍在地上。他单膝跪下,居高临下阴沉沉的威胁我:“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不要耍什么花招。”
我挥舞手臂打回去,被他轻松的捏住手腕。
盯着他的眼睛,我执拗重复道:“我要喝奶茶。”
于是当天晚上,有一个人拎着奶茶来了。
大冬天的衬衫领子开到胸口,斯文的脸上一直带着亲切的笑容。
他坐在我的对面,双腿交叉,小臂搁在膝盖上笑眯眯的问我:“听说你喜欢喝这家奶茶啊?奶茶喝多了不健康,我可以给你更好的。”
我咽下一口奶茶,满足的长叹一口气:“还好。以前没钱,也没喝过几次。”
笑眯眯挑了挑眉:“没钱?刘丧的人怎么会没钱。他不给你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