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时情绪上头,鼻子酸酸的要“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就听刘丧凶巴巴对我说道:“现在是绿灯,你站在路中间不要命了?!”
哭嚎被骂回喉咙口。
我打了个嗝。
他眼风扫到我通话中的手机,一把夺过挂断了再还给我:“没什么事,你早点回去。”
我泪眼汪汪,眼见着他就要关上车门再次离开。
我伸出手臂卡住了门。
刘丧:“你这是干什么?”
我嚎啕大哭。
我死死的揪着他的裤子不放:“刘丧你不要走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不能被卖到山沟沟里做别人的童养媳我会保护你的呜呜呜哇哇哇。”
刘丧:“……你松手。”
我:“呜呜呜呜呜哇哇哇我不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啊啊松。”
刘丧:“……”
我身体一轻,被黑着脸的他一把薅上了车。
我上了车也不愿松手,刘丧只能挨着对边另一个椅子沿坐着,支棱着那条被我捉住裤腿的长腿在我面前,听我在他的耳边鬼哭狼嚎。
他忍无可忍:“别哭了!吵死了。”
我哭的更厉害了:“刘丧你好凶喔。”
估计被我反咬一口的理直气壮震惊了,刘丧好一会儿没说话。
有人从副驾驶位置回头给我抵了两张餐巾纸。
我接过哽咽道:“谢谢……”
随着我反应过来车上还有别人涌现上头的羞耻感,另一张喜庆的胖脸从后排出现在我的身边,他举起手掌跟我打招呼:“哟,小姑娘好。”
我抽了一口凉气:“叔、叔叔好。我、我……我是您儿子的同班同学。您、您您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