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东西掉了也阻止不了苗辞遇,阮清的手才刚伸出去,就被苗辞遇反手扣住了,甚至举高禁锢在了阮清的头顶。 就在苗辞遇想要更加过分时,他的余光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他抬眸看向了阮清被他禁锢的手,接着停下了过分的动作,他狠狠皱了皱眉。 “你手心怎么了?受伤了?” 苗辞遇将阮清的手拉到面前,强硬的开始检查。 阮清手心的擦伤本就只是一点点小破皮,经过这么一会儿实际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手心依旧微微泛着红意,红晕映衬着白皙如玉的肌肤,看起来好看极了。 阮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他那点力气根本抽不回来,他只能小声的开口,“......搬东西,搬的。” 阮清手里拿着很多东西,这个理由完全说得过去。 但这些东西为谁而搬苗辞遇很清楚,他神色微微暗了暗,最终还是从兜里拿出了药,倒在了阮清的伤口处,语气很冷的开口。 “不要受伤。” 苗辞遇边擦药,边低声解释,“血会引来蛊虫,也会引起蛊虫躁动,到时候田里的药材会压制不住。” 苗辞遇的声音虽然依旧很冷,但擦药的动作却是温柔极了,冰凉的触感在阮清的手心滑过,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痒意,让阮清的手微微颤了颤。 大概是怕阮清不够重视,苗辞遇说着停顿了一下,吐出两个字,“会死。” 蛊虫躁动,不死不休。 苗家村就是蛊虫的基地,没人能拦住数以万计的蛊虫躁动,哪怕是他和苗林渊也不能。 只要蛊虫闻到活人的鲜血,必将会被啃噬殆尽,直至什么也不剩下。 也多亏了这人手心只是破皮,但凡浸出了一丝血迹,跑到田边去就是找死。 苗辞遇看似冷静,实则擦药的指尖都在微不可查的颤抖,因为他本就在擦药才没有显露出分毫。 那是在后怕,害怕刚刚出现任何的意外。 实际上在苗辞遇提到会引来蛊虫时,阮清的脸色就白了,眼底也浮现出了恐惧和害怕,他结结巴巴的开口,“那,那我这个伤口,怎么办?” 伤口并不严重,去过了田里也没有引起蛊虫的躁动,显然没什么大碍,但苗辞遇还是放心不下来,他涂完药将药瓶塞到了阮清的手中。 “一天三次,这两天别靠近任何田地。” 阮清攥紧了手中药瓶,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还带着无比的慎重。 那模样就像是听话乖巧的小朋友被交代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认真的做出承诺一样。 可这人不是什么小朋友,这人是已经过了十八岁的大朋友了。 少年的唇形十分漂亮,大概是因为见阳光见的少,总是带着一丝病态的淡粉色,但因为刚刚他放肆的Qi吻,淡色早已被红/润完全取代。 红的恍若能滴血,看上去还湿/湿的,仿佛涂抹了什么胭脂一般,在诱/人Qi吻。 苗辞遇的喉咙微微动了动,他再也忍不住的攥着阮清的手腕,将人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接着捏住阮清的下巴强势的吻了下去,动作充满了不容拒绝。 因为苗辞遇的动作,阮清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好在旁边的大路上没有任何人经过。 “唔......”阮清瞪大了眼睛,他想要推拒苗辞遇,却被苗辞遇禁锢着双手,举过头顶按在了大树上。 大树和光滑的门板截然不同,大树的树表面十分的粗糙,而且还凹凸不平,娇嫩的肌肤根本受不住摩/擦。 挣扎起来除了自己受罪外,再无其他任何的作用,阮清根本不敢挣扎,只能僵硬的
391 苗家村(24) 再挣扎试试(2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