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坐在病床边上啃着苹果，老古看着韩谦。
“给我一个。”
韩谦低头看着手机笑道。
“自己拿去，你别总认为自己病了就需要伺候，你有啥病啊？”
老古斜视韩谦。
“我不生病也需要被人照顾。”
韩谦抬起头看向老古，随后点了点头。
“好像是这个道理，你说话更利索了，看来你的脑梗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你现在左手还麻木不？”
老古接过温暖递过来的苹果咬了一口，含糊道。
“还行，就是这针扎的有点疼，你早上和周慧在楼下吵架，就不怕她给你穿小鞋？”
老中医笑着点头。
“说心里话，我害怕！但是我想想，我古爹屁事儿都没有，我也没啥可害怕的，这个家当家做主的不还是我古爹么？到时候我周妈顶多不给我好脸色，然后在你耳边唠叨几句，屁事儿没有了么不是。”
“万万说的是有道理的。”
“岁数大了，胃口差了，牙都没了吧？”
万芳笑着拿起小刀，轻声道。
韩谦笑道。
“爸爸，我个人倒是建议您吃一点果皮。”
老古把苹果递给万芳，撇嘴道。
韩谦点头，随后凑近老古低声道。
“来来来，伱也别咬牙挺着，肠胃不好你就直接说呗。”
老古夺过苹果咬了一口，韩谦笑道。
“滚出去。”
“昨晚和付东见面了？”
韩谦撇嘴点头。
老古把苹果递给坐在身边的万芳。
韩谦瞬间瞪大眼睛，茫然道。
“古爹，大八卦啊！”
“付东那個儿子是吧？”
“你知道这个事儿？”
韩谦嬉皮笑脸的对着老古嘿嘿傻笑，老古咬了第二口苹果后吐向韩谦，韩谦闪过之后老古笑道。
“我不吃皮。”
老古再次撇嘴。
“那个会所的老板娘不是和付东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她能生出那么大的儿子来？”
万芳有点八卦了，摸了摸肚子笑道。
“爸爸你说说呗，我可好奇了。”
老古对万芳这个儿媳妇还算是满意，坐起身笑道。
“付东啊，付东的前途都是用他自己的付出换来的，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凤凰男么？”
韩谦咧嘴笑道。
“不就是我么，古爹你说我算不算典型的凤凰男？”
老古撇嘴眼神鄙夷。
“凤凰男做成你这个样子可以去死了。”
“浴火重生？”
老古拿着枕头对着韩谦的脑袋就是一顿拍。
也不疼，韩谦也不当回事儿，老古斜视韩谦鄙夷道。
“什么叫做凤凰男？我懒得和你解释，付东原本家里没什么能耐，他年轻时候长得精神，攀上了我这个部门大哥的闺女，然后进入衙门口，但没过多久，这个女人出意外走了，他和老丈人之间的关系是因为人家有这个闺女，付东想继续用人家的资源，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韩谦身子后仰。
“你别闹，咋？他做绝育去了啊？”
老古点头。
“不然呐？绝育保持对亡妻的忠诚，得到老丈人的栽培，现在这个老丈人岁数大了，付东也不用给这个老头儿面子了，总之就这么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和你说了。”
韩谦撇嘴低声道。
“没交易他能说出这些话来了么？过几天我可能要进监狱里面蹲几天，也就是走个样子演戏给别人看，提前和你说，免得你担心。”
老古嗯了一声。
等温暖下午过来的时候，老古已经睡着了，温暖趴在门口看着打着呼噜的老古，随后拉着韩谦的手问道。
“去玩呗，去看你最喜欢的大象呗。”
韩谦拉着温暖的手笑道。
“不是很行啊，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在魔都，魔都的那个“我”打了付东的晚辈董柏，我要是跑回京城来，在付东的地盘胡闹嘚瑟，这不行滴，家威还没过来么？”
温暖躺在沙发上开始闹人。
“这里的沙发没有家里舒服，京城的空气也没有滨海好，我不管了！我去魔都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