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而已。他如今缺口的心已经被泉奈私藏起来的龛盒填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泉奈从来没向他透露,但正是因为有了盒子的存在,有了他们存在过的痕迹,好像无论到哪里,连同房屋和以前的记忆打包带走,就永远不会迷路了。
斑收拾好心情站起来,排掉衣服上的灰尘,那种悲痛来得快也去得快,他其实没有那么想要戒酒消愁,但看柱间的表情,强说不用反而让他牵挂:“算了,走吧。”
他最后说道。
柱间反而掩去脸上不自然的笑容,定定地注视着斑的眼睛,突然轻声说:“对不起。”他从没见过流泪的斑,斑永远的不服输和倔强仿佛在今夜瓦解,之前他们在海里碰到的一对海难死去的兄弟尸体,正是他们至死都紧紧搂在一起的模样令斑触景生情,才会情绪低落,这样难过吧。
斑唯一的至亲已经不在了……如果可以,柱间真希望付出任何代价还回给他,想到扉间,想到他们的理想,柱间也感同身受地难过起来,心中不住的抽痛,这绝对是他最懊悔的过去,他的木叶已经存在,但是决心把弟弟放入木叶的斑却再也实现不了愿望。
他也知道一句简单的道歉不能弥补任何遗憾。
“这和你没有关系。”斑说。
斑已经将脆弱完全抛弃在这片已经被遗弃的地方,他越过对方往外走去,柱间则在原地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块琥珀,连忙追上去:“我不知道该怎么道歉,甚至我的道歉太过苍白,但是我愿意永远和你一起面对,斑——”
“我说过我已经看到过你的诚意,”斑露出释然的浅笑,却让柱间在黑暗中失去了声音,抬起的手臂垂回身侧,将琥珀藏回袖内。
“我不想碰到部下和同僚,如果是常去的酒屋那就算了吧,”斑把盒子提在手里,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再不离开,恐怕会被当成可怕又恐怖的市井怪谈。”
不知前因后果,但成功被岔开话题的柱间突然上前揽住斑的肩膀,用力地带着人往前走去,就像他永远不会再放开这只碰触斑的手一样:“我的族人刚开了一家酒屋,味道不错,也很清净,正好和我一起去捧捧场。”
仿若是应景般,他们刚离开,外面就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队忍者冲到被废弃的屋子里。
“就在这里,”猿飞拓翔指着远处,在同伴陪伴的加持下,大着胆子走过去,却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大叫,他突然矮了一截,“我掉到陷阱了,大家赶快离开啊啊啊!”
队长举着火看到地板几个新鲜出炉的窟窿,走到下属面前毫不客气地拍他头:“别丢人了,这可是人的脚印,你到底是怎么当成怪物的。”
猿飞拓翔捂住脑袋,不甘心地反驳道:“黑灯瞎火谁会晚上跑到这里,我刚才询问的时候根本没人出声,是不是偷偷住在这里的黑户啊?”
当队长收集到两人的所有描述,一个两人高、发出怪兽般喘息的红眼睛怪物逐渐被刻画出来……结合这里曾经属于谁,队长没好气地指着柱子边的两排脚印:“这是一个?两个人好吗,而且是两个个头一米八的成年男人。”
“更诡异了好吗,两个男人在这里干什么啊!”
“别吵,你这个傻瓜,”队长用火把一路照过去,那人显然没有遮掩的想法,脚印延伸到里面的屋子,隐蔽的墙壁壁龛被打开,露出里面空洞的缺口,缺口处没有一点灰尘,是因为原本有放置的东西存在。
而如今,里面只有一把被打开的锁具。
如今人走了,也带走了以前的物品,自然不用再掩藏。
“警戒解除,”队长招呼着大家走,“以前的屋主回来拿回东西而已。”
许久之后,猿飞拓翔反应过来,可是这是宇智波族长曾经的宅邸,也就是,刚才他们看到的怪物……
猿飞拓翔和森乃伊朽交换了个眼神,两个男人,在此深夜私会,好像知道了什么不明觉厉的事情啊。
斑的调查很快有了重大突破,柱间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