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的长工一直担忧自家年幼的老板无法支撑起家业,因为生意常被竞争对手打压,店铺的管事开始和各方生意往来的同行们打交道,众人联合起来,成立商行,共同打理生意。这时候,年幼的老板却表明无心经营,决定放弃祖上产业,擅自作主把名下的生意都发卖了。
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其实是众人欺负老板年幼,每每以巧言令色蛊惑,竞相标榜忠心,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包藏祸心,他们卑鄙狡诈,背弃诺言,哪怕老板的至亲之人,也视他为可以利用的工具,商业经营常被打压,也有一部分他们监守自盗的原因——所以恼羞成怒的老板把产业都贱卖,宁愿便宜外面的匪寇强盗,也要大家都落不到好处。
柱间瞅着扉间的脸色,体贴地解释道:“这个,这个……确实是椿的原话,匪寇强盗的代指你也明白,也是有几分道理,哈哈。”
两人相视一眼,难能不明白椿的潜台词呢。
年幼的老板是竹千代,自然匪寇别无他指,说的便是从天而降一个好大的国家、差点把没被炸晕的接手的木叶村忍者们。
匪寇强盗,某种角度上还真是比喻得恰当又讽刺呢。
“我并未接触过竹千代,单从将火之国拱手相让,哪怕他年幼,哪怕有千万理由,他的确算不上一个好的国主。”扉间有些理解岛夫赞纪,能理解他对竹千代的怒其不争,只不过,他认为不是时代抛弃了竹千代,而是竹千代主动放弃了责任和权利。
人各有志,他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竹千代在其中也并非突出和独特,就是这种“豁达”让他颇为动容。
柱间感慨地说:“他其实也过得艰难,那位藤三夫人并不爱护他,反而处处给他难堪,如果不是椿出手,恐怕无法善了。”他想到近日来守护的忍者私下都开始同情竹千代,可见这一对母子的关系有多恶劣。
两人就着这说了几句,柱间很好奇扉间烦恼些什么,追问之下,才知道是高层出了事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的是多事之秋……柱间忍不住舌尖滚动着这个词。
“教育部部长死了,我有点烦……算了,既然椿已经过来,那就让他们先讨论出个方案,等下我再下去处理。”
柱间在脑海里寻找一番,木叶新增的部门挺多,还真的一时想不起来教育部部长的名字,他见惯了生死,默哀也不过是平淡的一句话,“太遗憾了,教育部最近很忙吧,部长是暴毙还是其他原因,一族之长恐怕因为人为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吧。”
“还真是人为,”扉间头疼地说,“八神鳞被他的族人杀死了,现在八神的代表和佐助吵得不可开交,我上来躲躲。”
柱间啊了一声,十分疑惑:“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找佐助,直接向人事部提交新族长的资料不是更合适吗?”
“自然是因为猿飞佐助作为统筹组的队长,分队手底下的忍者把自家的族长杀了,佐助责无旁贷,全权负责了。”
“那为什么又和椿有关……杀死八神鳞的——”柱间喉咙发紧。
“八神凉希,椿分队的人。”
怪不得听到自己和椿一同前来如此反应剧烈,柱间还是不明白一目了然的事情有什么好争执的,总不会是椿明目张胆让队员杀了族长吧。哪怕有了日向的参照,柱间可不认为椿会留下被纠缠的由头:“既然杀了人,凶手也找到了,杀人偿命不是很正常的么。”
扉间斜眼扫他,勾起一侧的嘴角,反问道:“对啊,这就是关键,杀人偿命,为什么八神凉希反而以此为把柄,让八神一族如临大敌又讳莫如深呢?”
柱间张了张嘴巴:“什么?”
扉间眯起眼睛,阴沉地说:“我有预感,这件事没有完。”
天气如此之好,哪怕全身都晒得昏昏欲睡,扉间也觉得无比头疼,更何况,他已经对这件事有了足够正确的判断,如果真如他所料,八神一族族长死得反而太晚。但是,八神一族世代与毒物打交道,其重要性牵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