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边说边笑。
四处可见宅子头顶的炊烟,火核和椿的住宅和族地大门的距离最远,平日里偏僻又冷清,人迹罕至,此时门口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族人。
“吵起来了?”斑积攒了一下午的怨气站在外圈,阴森森地说,这些家伙难不成就没有自己的事情了,怎么这么空闲?但他更不想直接跳进去,去成为这些不嫌事大的族人口中的谈资。
“是的呀,吵得可凶了,”黑短发的宇智波拼命踮脚,不敢近些听清楚,毕竟大家都是忍者,离太近是会被发现的,“族老们都在呢,哎呀,我下班回来晚了,我就说火核家一定热闹死了,你们有谁知道吵得怎么样?拓彦——”
拓彦头也不回,站在最前面的位置,伸出手朝后面摆了摆:“我只是比你早到一步而已,只看到千惠哭着跑出来。凉月,你来得比我早,知道怎么回事吗,我刚才听到的训斥声说是椿乱来,不守妇道什么的……这话是干什么,要火核休了她吗?”
大家静了静,互相看看彼此,脸上都是复杂的表情,让忍者恪守普通人的道德准则,着实诡异和荒诞。
斑却知道族老们明摆着要乱扣罪名,扉间这一点都算到了。
“放过被她拐去大名府的忍者们,再帮她摆平族内的反对声音,这样她就欠咱们两个人情了。”
斑心中百般滋味,真是一点都不想承认扉间的厉害,但说到底,究竟是谁在帮助谁呢。
凉月是个温柔的长发女人,声音有些温柔和担忧,也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说:“我是跟着千惠来的,没进去,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族老这几天都会过来一趟,生怕火核一家会跑了呢,”一个年迈的声音说,因为驼背而被人群遮掩住,但她一出声,大家都朝旁边让了让,露出弯腰的花白头发婆婆,“这些老东西不请自来,擅自闯入别人家里,我还以为隔壁是进小偷呢。”
“夕婆婆,小偷什么的,咱们这里怎么可能啊哈哈。”有人打马虎道。
夕婆婆住在火核宅子的边上,也是第一个知道事情起始的人,她才不怕族老们,同样是半条腿入土的同龄人,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年轻人惧怕年长者,她却丝毫不用顾忌。
“椿回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家里有不请自来的客人们,她去训练场把端木和浴将拎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她男人和她家孩子。椿倒是谁都没有偏袒,让真一和他们单挑对决,真一就把他们都打倒了。千惠胡搅蛮缠,理论一二,说不过就要打真一,火核拦住她,椿便指着千惠鼻子骂了一通,把她骂哭了跑出来,从头到尾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
众人发出一阵惊呼,他们可想不出族内有名的隐形人骂人的场景,甚至还把人弄哭什么的,但其中的烈人和拓彦却脸色发白,似乎在看热闹中终于想起曾亲眼见过椿在办公室训人以及村口的别开生面的对峙场面。
“族老们都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么?”
有人证明夕婆婆说话完全没有出入:“根本来不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椿的嘴皮子这么利索。”
“所以现在反应过来的族老们开始训斥她了,”另一人侧耳听到了老态的呵斥声,仿佛却只有一两个人,都听不见椿和火核的声音,是束手听训了吗。
“椿你这是什么态度!”里面立刻传来更为严厉的吼叫。
众人立刻骚动,看来是根本没有占到上风。
也是,大家都传疯了前两天椿在村口的盛举呢。他族的人不断有来打探椿的,都被宇智波打发了一波又一波,对外,宇智波非常团结,但是族内也有各种小团体,椿算是被压在最底下的边缘隐形人,就算火核实力数一数二,是斑的左膀右臂,也因为妻子是外族而隐隐被族内看不起的样子。
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一些没有落井下石过的族人都庆幸曾经没有太过分的举动,也没有明面上撕破过脸。
也有几人神色异常,频频看向凉月,她和千惠分别是端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