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寒意,“如今在皇城里头,姐姐若还是这般不知规矩,出言不逊,到时候丢的可不只是你自己的脸。”
“永乐侯府祁家世代经营的名声,祁姐姐也不希望毁于你嘴上吧?姐姐若是不怕,尽管大声些,妹妹也不怕将嬷嬷们请来评评理。”
祁思璟瞧着她脸色那般阴沉,说的话的确在理。
在入宫前父母便多次嘱咐过她,在宫里万不能丢了祁家脸面,做出有损于家族颜面的事情。
她虽然总是念叨着祖父,念叨着永乐侯府,可仔细说起来祖父有那么多孙女,待她也不过尔尔。
她不由得有些害怕,登时便冷哼了声,佯装镇定下来,手却还有些颤抖。
半晌,豫州的另一位秀女推开门进来,她名唤段晴韫,父亲官职低微,但她生得很是明媚爽朗,极是健谈。
来的路上因坐船在各自厢房里,段晴韫也曾与骆霜时说过几句话,但不曾深交,只觉着她虽是伯府千金却性情温和,从不仗势欺人。
反观祁思璟那大小姐的做派,船上那几日总是作妖,不是闹这出就是抱怨那出,段晴韫果断选择与骆霜时结交,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总觉着,靠近祁思璟将来有一日会倒大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