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接受。”
十分钟后,律师夹着公文包走了,连杯咖啡都没喝完,赶时间去见下一个客户。
谢款冬坐在位子上,想起律师说的,老爷子走之前安排的比较妥当,把除了仁济堂之外的其他资产都留给二伯了。
这倒也安抚了他们一段时间,算是打了个时间差,好在现在她的遗嘱继承已经在走程序了,就算是二伯也干涉不了了。
最快一周,最慢一个月她就能成为传承人了。
谢款冬慢慢的松了口气,但转念她又想到,爷爷的死到现在也没有头绪,连律师也没有办法。
谢款冬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懊恼和悲痛,如果当时她能早回来几天,也许爷爷就不会死了。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谢小姐,遗嘱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您还有别的事吗?”
谢款冬没有回答,而是侧身从包中掏出了厚厚一沓材料。
“这是?”律师双手接过,有些疑惑地问,
“这是我在国外几年,我让爷爷发过来的所有体检报告,”
“这是最后一份,”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其中某一张,“日期刚好就是我爷爷去世的前一周。”
她的语气仍然平稳,语速却稍加变快,“这些体检报告都能证明,我爷爷的身体明明还是很健康的,”
“他还是仁济堂的第四代传承人,没人比他更懂养生之道了。”
她抬眸,眼里仿佛充满了怒火,一字一句地,“所以我不相信,我爷爷是意外去世。”
“但是我没有直接证据,”她的语气骤然低落,轻的快要听不见了。
“这……谢小姐,恕我直言,照您所说,谢老先生的死确实有疑点,但也仅仅是疑点,都不能算作直接证据,不足以证明您的论据。”
律师的语气仍然温和有礼,却强硬的打破了谢款冬最后一丝幻想。
“法庭判案是要讲证据的,如果您能找到直接证据,到时候再来找我吧。”
谢款冬苦笑一声,证据哪是这么好找的,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谢款冬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点开一看,是严听寒的信息。
【动听】:你在哪?
谢款冬也摸不清这到底是哪条街多少号,干脆给他发了个定位过去。
【动听】:OK,在那等着。
【KD】:怎么了?
【动听】:不是说请谭叶子吃饭?不如就今晚?
【KD】:奥,我问问她。
谢款冬直接给谭叶子截了一部分聊天记录,那边再次秒回,看来她的十八G网速在线冲浪少女真不是吹的。
【椰子】:我都可以!!!正好今天不加班!(美滋滋)
谢款冬摇头失笑,回复严听寒可以。
【椰子】:不过蔻蔻,你老公的头像怎么是纯黑的?
谢款冬看着这句话,简直无力吐槽这个称呼,槽点太多,干脆随她去了。
她的注意力被另外半句吸走了,她这时候才注意到,严听寒的头像是纯黑色的,谭叶子不提她也没怎么注意过这个。
她点开他的主页,朋友圈很干净,只有零星的两三条转发的新闻,谢款冬看了一下,好像还是和他的工作有关的。
再返回的时候,谢款冬不小心点开了他的头像,一下子放大了,她这才发现,原来这张图并不是纯黑色。
在图片底部右下角好像有一个形状很奇怪的东西,颜色浅浅的,怪不得看不见,形状有点像横着的……一朵花?
谢款冬也搞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干脆不看了,返回给谭叶子发了一句:老公这个称呼有点土。
发完她就关上了手机,端起水杯抿了口水,服务员刚好过来收拾桌子。
过了几分钟,谢款冬估摸着严听寒估计快到了,打开手机,点进严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