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伴读的吗?”
路邈站直了身,不满的说:“我昨天表现的还不明显吗,全北炎国的人应该都知道我对顾衡川心思了才对。”
方昱昨晚也在明德大殿上,自然是看见宴会上路邈大胆的举动,她丝毫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大胆的坐在太子顾衡川身侧。
不仅如此,平日里生人不近的顾衡川居然默认了路邈的靠近,这已经顾衡川多年的伴读十分讶异了。
昨夜顾衡川衣袖的褶皱,方昱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因为谁。
贵女们往往都是自持身份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感情,就连敢主动与太子交谈的女子也是少数,可偏偏有个人。
嗯,有个人见了顾衡川,眼里就无他人了。
“既然如此,路邈,那你想当的不是伴读,而是太子妃啊。”
“太子妃?”路邈怔住了,她追求顾衡川跟当太子妃有什么关系。
路邈不懂,路邈就直接问了。
方昱的眼睛难得失去惯有的玩笑之意,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不明白怎么少女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你喜欢太子,就是想与太子结男女之谊,夫妻良缘,而只有太子妃才能称为太子之妻,你给浮玄天师当徒弟到底学了什么?”
“太子妃,夫妻?”
路邈怔住了一双猫瞳,红唇喃喃自语,像是思考这几个字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