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府的所有账目时,陈平看到镇北王府还有一处废弃的仓库。 位置在离阳城东侧,比较偏僻,临近河流,作为酿酒厂还算合适。 “走吧,去东侧的仓库,朱三,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 直到陈平离开,掌柜等人都不知道陈平打算怎么收拾他们。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晓了。 百缘酒楼的门口,出现了奇异的一幕。 原本冷冷清清的百缘酒楼,在陈平的马车走后不久,围满了人,热闹不已。 掌柜和酒楼的跑堂小二、厨子,全部站在百缘酒楼门口。 身上挂着白布,上面赫然写着:我猪狗不如,再也不会扯着镇北王府的大旗胡作非为。 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 “他们这是被主人家收拾了吧?” “活该!原来他们都是扯了镇北王府的大旗,王府不知道此事。” “这可难说。”有个老伯颤巍巍地驳斥,“这镇北王府的世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不是个纨绔,饮酒闹事,整天就知道玩女人和赌钱,听说前段时间参加科举,还作弊了!” “嚯!这胆子可大啊!” “别听这老家伙胡说。” 一个中年男子神神秘秘地道:“这世子可没有舞弊,是被人陷害了!” “你们不知道啊,世子爷,可直接在金銮殿上打败了楚国的使者,赢了那什么,六艺大比。” “切!楚国就是蛮夷之地,赢了他们有什么奇怪的,那楚国使者恐怕连六艺是什么也不知道。” 有人不以为然。 “瞧你这话说的,你知道楚国派了谁吗?林守则!” 一听这话,百姓们顿时不淡定了,缠着那中年男人,让他说多点。 “实不相瞒,我爹的姑姑的儿媳的堂哥的媳妇的小叔,就在江家当差……” 聚精会神听八卦的众人没有注意到,最先挑起这件事的老伯,已经悄然离开,钻入了一条暗巷中。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编排陈平,至少在民间坐实陈平科举作弊和纨绔子弟的身份吗?” 暗巷内,站在暗处的一个男人恶声恶气地对老伯说话。 老伯弯着腰,哭丧着一张脸,“不是我不想,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知道不少事情,把话题引走了。” “没办好事,这钱可不能给你!” “大人,您行行好,至少,至少给点吧,老汉我也是冒着危险做这个事,要是被镇北王府盯上,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说好了,事情办成,十两银子,你都没有办成,还有脸拿钱?!滚吧你!” 男人一把将老伯推搡到地上,四处环顾一圈,确定没有人后,朝地上啐了一口。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公子没找你算账你就偷笑吧,还想拿钱。” 老伯倒在地上,半天都没能起来。 他捶着地面,“造孽啊!我的丫丫可怎么办啊!” 老汉哭嚎着,偶尔有人经过看到,也只是远远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