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就这样它还没死,用仅剩的三条节肢努力勾住草叶,想要爬走。它那残破的身躯后方,大股大股的组织液混合着内脏碎片流淌出来。 它活不了多久了,种族赋予的顽强生命力只是让它更加痛苦而已。 树皮螳螂舔舔捕食足,再擦擦口器,一丝不苟的做着清理工作。我和蚁后只能继续趴着,一动都不敢打。 终于,树皮螳螂清理完毕,它迅速爬走了,爬行起来就像蟑螂一样恶心。它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安全了。 又耐心等了一会儿,我终于移动了一下节肢和触角,身后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蚁后也动弹了一下。 我俩触角一碰,简单交流了一下。 我告诉蚁后,那边剩下半只德国小蠊可以吃,但蚁后厌恶的拒绝了,这种臭烘烘的猎物,也就柔软的腹部还有些吃头,现在只剩下难嚼少肉的上半身,实在不好吃也没营养。 产卵期的蚁后,就和树皮螳螂一样挑食。 我只好带着她,继续在丘陵山脚的狩猎场里寻觅新的猎物。这一次,知道有树皮螳螂在附近,我们的行动更加谨慎小心。 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因为树皮螳螂的活动惊走了猎物。一直到中午我们都一无所获。 今天可能要饿肚子了,蚁后很不满意,她示意说想去山谷,那里猎物多。 我拒绝了,那些同族的邻居也不好惹,他们生气起来也能轻易杀死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