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黑色墨镜，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可总有不怕死的就往沈清衍身上靠近，许茹妍穷追不舍，让身后的律师所员工都看愣了。

“这人好眼熟哦！”

“你不知道？哦对，你新来的，这女人可牛逼了，听说逼走了沈律师的前女友，然后还能出现在沈律师的身边，五年！”前台之前就因为放许茹妍进律师所，被狠狠批评了，现在还记得。

只是她很好奇的是，沈律师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不赶走这个许茹妍？沈律师只要说句话，就能让许茹妍消失在这个城市吧？

真不知道这个许茹妍的身份，在A市也不是很出名啊！

项泰和关任都不敢上前，这是沈清衍的私事，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那你还真是巧合，碰巧和我来到一个城市，碰巧又坐上同一个班次的飞机，还坐我旁边？”沈清衍声音清冷，带着一丝轻笑。

“不是的，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清衍，我们真的不能像从前那样了吗？哪怕只是朋友呢？”许茹妍还紧跟在沈清衍的身后。

他停顿了下来，许茹妍差点没反应过来，随后慌忙退到了沈清衍的身旁。

沈清衍没有摘下墨镜，可是那冰冷的目光却穿透了镜片，狠狠刺穿了许茹妍的心。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他声音温柔了下来，可是温度却冰凉的。

沈清衍伸出了手，他轻轻抚摸着许茹妍的头发，这让许茹妍受宠若惊。

看着眼前和从前一般温柔的沈清衍，可是说的话却不一样，让她更加害怕了几分。

突然，沈清衍猛地揪住了许茹妍的头发，许茹妍瞬间吃痛的流下了眼泪。

“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打神经病。”他嘴角扬起，缓缓靠近许茹妍的耳边，“虽然我答应你父亲不杀你，但是，你觉得我要是把一个正常人，送入精神病院，你觉得容易吗？”

许茹妍瞪大了双眼，什么叫做答应她父亲，不杀她？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仅此一次，我绝不会让你有第二次机会。”沈清衍说完，松开了许茹妍的头发。

而她的长发也因为刚才的大力，掉落在了机场光滑的地板上。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

前台带着新来的同事大气不敢出的路过许茹妍，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女人。

真是个痴情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反正他们对这样的人，是没有同情心的。

许茹妍就这么站在原地，哭到眼泪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