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贪了徐晖家的钱,还说沈黎假好心,帮人家找工作都是为了卖人情。
沈黎还没发火,张桂花怒了:“简直是胡说八道。”
别人不清楚原因,她却是清楚的。
徐晖几个是革命之后,要是没有沈黎,不知道会沦落到哪里,有没有命在还不一定呢。
再有,沈黎能力强置办了好几个工厂,工厂要给她一成的分成,她都没有,还会贪图几个孩子的钱。
再机密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些,却不能说出来。
门口有个探头的中年妇女,见张校长发怒,吓得脖子往后缩,不敢踏进来一步。
张校长眼睛尖,指着门口让他进来。
等人进来了,张校长逮着她劈头盖脸训斥一顿:“你怎么教育孩子的,什么事儿都在孩子面前说,你说的那是人话吗,你什么都不了解就胡言乱语,这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
妇人很害怕张校长,犹豫后最后挪进来,低着头垂着的手拽着衣服,不言不语等着张校长批评。
张校长觉得没意思:“行了,道个歉,带着你家孩子回去吧,以后不要再说些有的没的。”
妇人不敢不从,带着儿子道了歉,不管沈黎接受不接受,拉着儿子逃似的离开,好像身后有豺狼虎豹一样。
张校长对沈黎道:“大院里有许多人都这样,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碎嘴爱嚼舌根子,你别往心里去。”
沈黎经历的太多,还不至于和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计较,和张校长说了一声,带着几个孩子离开。
路上她告诉几个孩子,没必要在意。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徐晖几人愤愤不平:“凭什么,小婶这么好的人,凭什么让他们说。”
下一次遇见,他还是会阻止,要是阻止不了,就再打一架。
拳头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沈黎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教育一番。
回到家发现程元谨在家,正在洗菜,看见他们回来,就问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徐晖几个眼神躲闪,借口写作业回了屋。
程元谨知道有事,看他们几个一眼,等一个孩子走了,又问沈黎:“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们跟人打架了?”
衣服皱巴巴的,还有土,脸上明显有伤,还想瞒着他。
沈黎就把学校发生的事说了。
程元谨气愤;“这些个娘们儿,就盯着别人家的事儿。你说的那娘们我认识,他男人在顾长江手底下,经常惹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要我和顾长江说一声,让她男人回家收拾她。”
沈黎听见他一口一个娘们儿,很不顺耳:“别一口一个娘们儿的,太不尊重人了。”
“他在背后说你坏话,尊重你了吗?”程元谨不以为然,“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会解决的。”
沈黎当真不管了,就想看看程元谨是怎么解决的。
第二天,家属院贴了公告,让军家属们都注意,不要乱传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谁要是再敢背后道人是非,绝不轻饶。
也有人知道沈黎家几个孩子和那妇人家的孩子打架的。
看了公告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军区这是要给沈黎做主。
她怎么那么大能耐,有些人不服。
同样是军属,也没见师长和司令家的媳妇儿特殊,怎么到了沈黎这里,处处搞特殊?
部队里分了地,她家的最平坦,还离家近,别人都是抽签抽的,就他家是分的,还是司令特批的。
一来这边就当了老师,司令家的嫂子整天夸她,就没有一天不夸的。
有几个军嫂想看沈黎的笑话,谁曾想被警告了一顿。
这还不算,回到家被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