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又绅士的人,就算是单独和他在一起也是氛围不会冷下。
当然这个样子的绿间要是叫秀德几人看到了,肯定是直皱眉头加满脸不可置信。
等到结束后坐着绿间的车来到祈福寺社的时候,她还是有点讶异的。
“祈福?”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么个理由。
他点头,带着熙久下车前往清水寺,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她还是颇为感慨的。秋元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印象深刻。
这么想来,留下最深印象的两次都是因为身边的男人,从他稚气未脱的清瘦少年到冷峻卓雅的现在。
他的喜怒哀乐,她竟都参与了。
秋元是被绿间带到寺院后的榕树林,这里也是寺院特色的祈福树林,他对这里看上去格外熟悉。听着绿间的嘱咐,熙久呆在这颗寄着寥寥红绸的树下等。
这棵树看着并不算是什么老树,无论是枝干还是树皮都是葱绿的。秋元等着也是百无聊赖,便绕向了背面,看到了它的树叶茂密蓬松,枝条上系满了人间的嘱咐,还有院里的樱铃、昏黄的小灯,这棵树的背面被打扮的很好。
这些红绸许多都被风吹雨打的颜色都有些褪却,但是满树枝的红条迎风,可见祈愿人之多。
风吹起,树叶簌簌的响,伴着铃铛脆脆的声音,这个环境都很安静怡然。最顶上的那条绸布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摇摇晃晃的飘到了她的肩上。
一切都过分的突然和意外。
熙久轻轻取下这片,已经是破旧不堪的布锻,上面的字有些模糊,但是隐隐约约还是可见求愿者的心思。
她仔细的看了看,不由得僵持在了原地。
上面写的是,岁岁年年,求得新垣南柯平安顺遂。
这样好久不见的名字,印在这条充满年岁感的布条上。上面的字迹,也是她格外熟悉的,是绿间的笔记。
和他现在的字稍稍不同,那时候他的字还是落笔顿挫有力,菱角鲜明的。
“可不能随便站在别人的祈愿树下面,施主要是对这个感兴趣,可以在前面那棵树上祈愿”一个庙宇僧人打扮的人走了出来。
他伸手示意秋元把她手上的缎带给他。
“什么叫别人的祈愿树?”她敏锐的捉住了话的关键。
僧人掌心合十,说道“这是旁人幼年自己栽种下的树,自然是独属于他的庇护,把这个给我吧,这掉下来的是要埋进树底的”
她难得的变得迟钝,听话的递了过去,心底隐隐约约的有了答案“这些树是需要什么年纪栽种的呢”
“是孩子们六岁的时候种下,需要自己好好用心培养的,这里的树啊,大多如此”
“能许这么多的愿望吗?”这棵树的正面愿望虽少,但是背面的红缎不少。
她没想到绿间能有这么多的心愿,毕竟据她自己了解里,绿间多是尽人事听天命的,前面的那十几条还是蛮符合他常日的行径。
“会不会这棵树上也能系别人的祈愿?”
那僧人听得笑意渐深,摇摇头否认,然后说道“这个孩子从小求得并不多,我啊,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打小身体孱弱,是靠福泽庇护才这般康健”
“曾经他也只是随着父母来,一年求一家平安。后来啊,许是人长大了,心愿就变得多了”僧人想到了什么,眼神都变得悠长,望着临风招展的红绸看出神
“他有时候一天能来系好几回,次次愿望都是一样,是在祈愿一个同样身体欠佳的孩子”
“这大半的树上,几乎都是一个人,一样的愿望,他很坚持”僧人看着身侧望着树干上众多红绸的少女,只当她也是羡慕旁人的爱恋,于是说道“世人皆有爱恨嗔痴,心有所愿”
“我想看看,可以吗?”她声音变得有些轻,心里已经乱作一团。
“自然…”不行/“自然可以”
僧人的话被走出来的方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