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私下可如何得了?” 说完,颂月和云娘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阿珍的脸不争气地红了一片,她垂下眸子,不敢看清容,“娘子、娘子…你…”怎么如今也爱这样打趣人,竟说些羞人的话来。 清容见她实在羞得不行,也不再打趣她,道:“好了好了,不过说几句,还并未如何呢。我知道你的心意了,这事…我会替你留意的,且看对方态度如何,不过我也不能与你保证,这样难免有逼迫之嫌。” 阿珍抬起头来,有些意外地看着清容,“娘子…你是说?” 颂月很快反应过来,笑道:“你还不多谢娘子挂念你的事?若是晚了,你这如意郎君可不知要花落谁家了,到时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哟。” 阿珍臊得跺脚,喊道:“颂月姊姊!” 清容笑了笑,温声道:“你跟着我也许久了,应该也知道我不爱勉强之事,虽然我有心为你打算,也不能保证事定能成,这话我先与你说好,也免得你届时空欢喜一场,反倒怪我不肯成全。” 阿珍的嘴角漾出两个酒窝,忙摇头道:“怎会?无论事情如何,婢子都感念娘子这份心意!凭娘子做主便是!” 其实下人的婚配原本全凭主人做主,都不必问过她们的意思,也就是清容待她们不错,还会顾及她们的心思,能够这样阿珍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了,至少也不必担心会随意被嫁给什么人,蹉跎一生。 …… 若说与阿珍她们打趣闲话有多惬意自在,那她被薛绍从屋子里拉出去之时怨念就有多深。说起来,她和薛绍成婚之后也没有这般怨气冲天过! 在听到薛绍的话之后,清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稳下心绪,看着他,微笑问道:“你这是在与我说笑吧?” 薛绍面无表情,一本正经道:“没有。” 清容一时心虚,又继续笑了笑,“无妨,那我便当是你与我说了一回笑吧。”说罢,转身要往里屋去。 薛绍一把拉住她,“我没说笑,这是为你好。” 清容见他说不听,也不理他,挣开他的手,扭头就走。 过了片刻之后,只见清容直接被薛绍扛到了院中,双手麻利地给清容手腕处缠上袖带,见清容情绪外显,一脸的不情愿,只好耐心道:“来吧,试试。你不记得上次醉酒还和我抱怨来着。” 清容不想理他,“我抱怨什么了?” “你说我许久不曾与你散步了,后来我仔细想想,你定是闲无趣,也想要锻炼体魄了。” 清容看着他不说话,忍不住给他气笑了,“你…没事吧?”不是给她过了病气,这会烧了起来,脑子糊涂了,竟说胡话了? 薛绍道:“我没事,你就是体弱才这样容易生病,生病这事可大可小,在西州又不比都城…总之,日后你定要每日都要活动活动。” 清容无奈,看了那几把被人呈在眼前的弓箭,“可我会射箭…就不用学了。” 薛绍看着她,像是有些不信,“试试。” 清容拿起了一把猎弓,瞄准箭靶,只听“嗖”的一声,箭矢直中靶心,“没骗你吧。” 薛绍又拿起另一把普通的军弓给清容,“换这个试试。” 清容依言照做,但是她发现这把弓她拉开时有些吃力,但是使出气力,还是可以将箭射出,不过这回没中靶心。 薛绍又要换另外一把看起来更重的弓箭给她,清容忙摆手道:“什么意思?故意折腾我呢?” 薛绍神色无奈,“不过是看你能射多重的弓而已,折腾你干什么?” “你手上这把我可不一定能拉得开,还是别让我试了。” 薛绍闻言也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