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倒是没错,薛绍这人的确是会干出这事来,上次的事便是个例子。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薛绍不解,疑惑地看着她,“这却有点古怪了,你说的事我都会去做,什么事这样重要,要特意要求?” 清容笑笑,“我如今呢,还没有想好,就先欠着,等我那一日想好了便告诉你。你若答应,便一定要信守承诺,不可反悔,可否?” 薛绍看着她,只是觉得这话到底有些不妥。 清容知道薛绍的迟疑,她又道:“你放心,自然不会是伤天害理,逆行背德之事。这是你欠下我的,也只与你我二人有关,不涉朝政,也无旁人。” 薛绍轻笑,沉声道:“好。” 他又问道:“那你今日让我进屋歇息吗?” 清容不免好笑,难道他的脑中整日便想着这些事不成?她摇头笑道:“你先去洗漱吧。” 这话在薛绍听来,却是别有意思,他不禁心里有些雀跃,很快就离开去洗漱了,今日他洗得格外认真,足足给自己洗了两遍,也不知在紧张些什么。 等他回了屋子之时,清容还没有洗漱好,等了好一会之后,清容才从外屋进来,“你还没睡下吗?” 薛绍黑沉沉的眸子仿佛黏在清容身上一般,“在等你。” 清容笑道:“等我做什么?” 他捧起清容的脸颊,落了一个滚烫的吻在她脸上,见清容没有拒绝,他正要再吻,却见清容用手轻抵着他的唇,眼里透着狡黠的光,语气有些可惜,“可是我今日…不方便。” ……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见薛绍黑沉着一张脸躺了下来,清容不免好笑,“我也不知道,提前了几日,可能是…天意如此?” 什么劳什子天意?薛绍觉得有些头疼。 可虽然如此,他依旧如从前那样,用手给清容揉腹,“那你今日还在外逛了一下午,也不怕疼?” 清容依偎在他怀里,说道:“回来才知道的,下午倒没什么感觉。” 薛绍嗯了一声,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可在此刻都有一股心安、满足的感觉,屋内烛火摇摇曳曳,窗外风声吹起,一切仿佛都凝固住了。 过了一会之后,薛绍低声问道:“这些时日,你可有想我?” 清容如实说道:“想了,但是我一想到,你这样对我,我还想念你,便忍不住气恼。” 薛绍闻言轻轻一笑,倒是像是自嘲,“你这般有骨气?” 清容问道:“什么意思?” “从前你不爱理睬我,可我也还是忍不住要待你好,想到自己是热脸贴了冷板凳。可我不如你有骨气,我不气恼,只是难过。” 清容闻言心里有些酸涩,又听他道:“可你还是心软,我只要缠上来,你便没了辙,好似路不该绝。” 清容忍不住笑了出来,轻拍了拍他的胸膛,“你这是没皮没脸。” 薛绍却语气正经地反问道:“难道我在你面前还有脸?” 清容摇头笑道:“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你也不是别人。” 清容躺在他的怀中,感受着这份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暖意,轻笑着嗯了一声,“既然这些时日忙,那就早些歇息吧。” …… 隔日一早,崔丽娘便亲自上门来告知,西州都督夫人张氏特来西州拜访的事。 对此,清容也不算太意外,凭着薛绍如今在西州的身份,官位与西州都督相当,加上她的那些传闻,她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清容将礼备好后,便跟着崔丽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