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有些古怪,常宁让自己来,应该也是另有意图吧?难不成有些薛俨有关吗? 还真叫她猜对了,常宁这回找她,就是与薛俨有关。 清容努力回想,也实在没觉得薛俨有什么古怪之处,再说她与薛俨接触不多,如何知晓他的事呢?清容摇头,“妾…的确不知。” 事情与元敏有关,常宁也有些着急了,她语气有些不耐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我这里装傻?” 清容垂下头,“不敢欺瞒长公主,妾的确不知。既然长公主有所察觉,可又寻到了什么蛛丝马迹?西州那边又什么情况?” 常宁被呛,一时面上有些挂不住,她要知道,还要找清容来探口风。“此事重大,你大概还不知道,薛俨私底下做了些见不得人之事,极有可能是窝藏罪臣!” 清容闻言,心里不由一惊,她抬眸看向常宁,维持着冷静,“长公主尚无凭据,怎可…” 常宁打断她道:“凭据?以薛家如今的处境,你知道窝藏罪臣下场会是如何吗?你还能站在我面前和我这样说话?” 她自然知道,只怕要招来灭门之祸! 清容心思急转,和薛俨有关,又能让常宁如此上心的,那也只有那个人…难道她没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清容稳下心神,只是看着常宁道:“妾不敢,只是想必长公主也知道知情不报的后果,何况还是与罪臣有关,难道长公主以为圣人会姑息吗?” 朝堂上的形势,恐怕也不用她多说,好不容易借着李缙的愧疚怜惜之心才回来的,即便常宁是李缙的姐妹,估计也不敢拿这个来赌。 “你!” 清容面不改色,平静道:“长公主息怒,妾只不过想提醒一句,这种事是不能乱说的。”如若是真的,只怕与之有关的人,一个都保不住。 见清容不吃这套,常宁有些气不过,可如今也只有她能用,她按下心中的那口气,放缓了语气说道:“既然你我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瞒你了,明郡主人或许还没死,只是现在也不知她在西域境遇如何,而薛俨似乎知道些什么。如今人在他手上,我不能如何,也不可能公然叫他来质问,你也是薛家人,若是有心留意,会打听不到半点风声?” 果然如此!清容真的听她说起时还是不免惊讶,可她依旧谨慎道:“与薛俨有关?这也不过只是长公主的猜测而已,无凭无据,又怎能确证,长公主不也是因为不够确信,才不敢轻举妄动吗?” 常宁被戳穿,不由白了她一眼,“西州如今是战火连天,元敏孤苦无依在西州,我只想快点找寻她的下落,确保她无事。即便他真的无关,可这事除了薛俨,怕是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了!便是有半分可能,我也不想放弃。” 她和元敏虽为堂姐妹,可是自幼亲近,元敏对她而言比宫里的那些公主还要亲近几分,如今下落不知,生死不明,她如何能心安! 又是西州,清容闻言不免陷入了沉思。 “长公主可有派人去寻?” 常宁道:“有着人打听,不过杳无音信。” 清容看着常宁有些丧气的神情,心绪一动,也有了一个念头。 “长公主如此明着让人找寻,就不怕被人发觉端倪吗?西州离都城有万里之远,有道是鞭长莫及,这等隐秘之事,若是搅进来的人多了,定会节外生枝,横生事端。” 常宁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总不能她亲自去西州贫瘠荒败,战火纷飞的地方吧,那不是更引人注目? 清容面色平静,沉吟道:“妾可以帮长公主。” 常宁惊讶道,“你?” “是。” 常宁盯了她半晌,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长公主也说了,事情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