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先生准时下课,众位作弟子礼,君先生点头,几个人才散了,各回各家。
君似落了半步跟着君先生出了宫。
君府
君似回府后便被君二夫人的人唤去了。
世安堂
“母亲。”
君二夫人崔清菡看着越发沉稳的儿子,道:“你如今已经二九,虽未及冠,但也不小了。”
寻常人家的公子十二、三便有了通房丫鬟。怕耽于美色,君家家规规定君家子孙未至十八,不得有私。
“前几日你大伯母为二哥儿挑选通房,母亲想着也给你挑了两个,你瞧瞧可合眼缘。”
只见君二夫人身后的两个丫头长的如花似玉,身姿窈窕,面含娇羞。
谁不想成为君四郎的丫鬟?一句诗这样描写君府的四公子:“郎艳独绝风骨扬,玉质清华气自生。”
少年公子端的是遗世独绝,满身玉骨。他也文采斐然,出口成章。自是寻常人入不了眼。
君似未抬眼:“孩儿还未立业,辜负了母亲心意了。”
君二夫人:“知道我儿清贵,入不了你的眼。”
君二夫人摆了摆手,让人退下了。
“那你同母亲说说你欢喜何种模样的,母亲也好为你挑选。”
“等及冠礼之后吧。”
君二夫人点头:“也罢,随你。”
“孩儿告退。”
君二夫人摆了摆手。
褚玉苑
君似的两个小厮侯在院落外,濉曲往君似后面探头,挠了挠脑袋,又不敢问。
待君似近前,濉词和濉曲行礼道:“爷。”
君似点头,进了院子。
濉词拿着一份请柬,道:“爷,江小侯送来的。”
君似拿到手中看了一眼道:“回绝了。”
濉曲:“爷,江小侯亲自送来的,嘱托您一定要赴宴。”
君似看了濉曲一眼:“那你去备一份礼吧。”
濉曲摸了摸头,道:“我哪知道姑娘家喜欢什么?”
君似:“那就少说话。”
濉曲摸不到头脑:“那去吗?那天正好休沐。”
君似看向濉词:“备礼吧。”
濉词:“是。”
君似看了一眼濉曲:“磨墨。”
“是。”
君似拿着一只朱笔在一张写着池思意的宣纸上批了好几处,还贴心的写上了批注。待晾干装入了竹筒中。
翌日
君似将竹筒交给池思意后,便见她自信满满的打开,看到那张纸,池思意瞬间黑脸。
池思意拿着那张纸坐到了君似前桌的位置上,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君似:“臣不敢。”脸上没有丝毫惶恐。
池思意:“伪君子。”
君似:“公主何意?”
池思意瞪了君似一眼:“本宫的课业不说是绝佳吧,但怎么也算的上是乙等一级,怎到你这儿就成了一无是处?”
君似打开一卷竹简,道:“几个人几种观点,您太自信了。”
池思意:“你不会站在本宫的角度看吗?”
君似:“您的观点从根本上就没有立好,怎能将错就错。”
池思意:“君小四,你等着。”
说完便回了自己坐位上。
太子看着池思意含着愠怒的小身影道:“为何逗弄小五?”
君似从竹简中抬头:“逗弄?有吗?”
太子:“没有吗?”
君似重新低下头看书:“没有。”
赵苡菁看着池思意负气而回的样子,轻笑道:“五公主殿下这是在君四公子那儿碰了钉子?”
池思意:“怎么?赵小姐又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