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落在身上的拳头几乎震碎他的骨头,肩部的伤又被重新剜过一遍,全身哆嗦流着虚汗,蜷缩成一只虾米。湿暗的地牢只有拳脚和他粗重的喘息声。感觉自己快要死时又恨自己没有死,他头上青筋暴起已无力□□。
安平突然冲上来伏在他身上哇哇乱叫一通,他用手蘸着水写下两个字“别打”。
汤付群示意二人停手,蹲在韩维面前把他翻了个身,说:“我们俩的仇就此解了吧。你刚问为什么要害韩家?我告诉你,没有为什么,只能说你父亲命不好摊上了那份差事,换成姓赵姓杨的都是一样结果。你既然逃了一命,为什么不苟活下去,还想着来寻仇,你这是自找苦吃……”
韩维耳膜嗡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浑身是血躺在草席上。
汤付群走后,安平笨拙的把他扶好躺平,学别人的样子试探他的额头,很烫,这人在发烧。安平走出地牢去寻了些柴胡回来,捣成汁一股脑都塞到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