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的来历(2 / 3)

么时候丢了?有没有去找过?”

临溪见他面色凝重,跟着站起来小声问:“在府中找过两次,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你这么紧张又为何?”

乔原觉得自己眉梢都气的颤抖,眼皮不住的抖动,压低声音训斥道:“从小叮嘱你多次,把玉收好,莫要拿出来,你为何不听?”

临溪觉察事态不对,委屈道:“你说是我娘遗物,有几个女儿不想把母亲的东西随时带在身上。”

乔原叹口气:“怪我,怪我当初没狠心扔掉它。”

“到底出了什么事?它是块什么玉,从小你就叮嘱我小心小心,却不肯说出真相,那块玉来历不俗,对不对?”

乔原道:“国君要召见你。”

一个月前的某日午后,乔原肃立在国君寝宫外,作为一名合格的郎中骑,他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守着殿门,可穿堂的冷风冻的他双手通红,正巴望换职后回舍处烤暖盆,这时,门被轻轻打开,宫人胡才探着头招呼乔原道:“小子,进来,国君要见你。”

乔原慌忙卸下刀剑,整理衣裳和头冠,随宫人轻轻走进国君的寝宫。寝宫里稍显昏暗,屏风前放一大盆刚才他奢想的碳盆,宫人让他就站在碳盆处等候。

隔着屏风的轻纱,他见到其后朦胧的身影,国君坐在床边正由宫人给他更衣穿靴。

“是乔原吗?”

乔原心头一惊,行礼道:“君上,卑职乔原。”

国君道:“外面冷的很,你先暖暖身子。”

乔原离炭盆很近,微弱的碳火把他右侧脸颊烤的生疼。国君从床榻缓步下来,绕过屏风走到乔原面前,问:“你家中有个妹妹?”

乔原心里不安,不知道说出的话会带来哪种后果,小心翼翼回道:“卑职从小长在舅父家,有两个表妹。”

国君愣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要打听的到底是哪一位,又问:“闻言,你有个极疼爱的妹妹,是哪个?”

乔原心里纵使有无数疑惑也不敢在国君面前说谎,只能如实回道:“还有一个照顾卑职起居的丫头,因性格伶俐,我也把她当妹妹待。”

国君理着宽大袖子上的纹饰,慢悠悠在案几前坐下,宫人忙沏上茶水。“那就是三个妹妹了,都叫什么名字?”

他简单的几句询问既威严又像一个作长兄的口气,乔原仍胆战心惊到双手发烫,后背慢慢地渗出汗珠,他低着头谨慎回答:“三妹姚灵灵,四妹姚青青,还有一个乔临溪。”

国君轻击双掌笑道:“那应该就是乔临溪。听说她是你捡来的?一觉醒来寡人全身酸累,你给寡人讲讲捡那孩子的来龙去脉。”

是何人在国君面前提起乔临溪,国君究竟有何用意,他没有时间去深思,为避免“祸从口出”,讲的十分简短:“小时候和舅父去打猎,在一片林中发现,见她可怜,就抱回来养大至今。”

“哪里的树林?”

“樊玑城郊外的林中。”

国君微微倾起身体问:“发现的她的时候,可还发现其他人或是物件?”

“只有一个襁褓,当时护在一只母鹿腹下,没见到其他东西。”

“今年多大?”

“过了这年关就十九了。”

国君端起面前的清茶,边抿边思索,突然笑说:“等过了寒冬,挑个暖和日子,让她进宫来住段时间。”

乔原猛的抬头,震惊不安回道:“君上,因卑职疏于管教,我这个妹妹蒲柳陋质一向不谙礼度,她所到之处必引起一片笑话,如何能进宫来。”

国君一肚子精明,满脸坏笑盯着汗水涔涔的乔原:“哦,那寡人就更想看看她了。”

乔原竭力劝阻国君的要求:“君上,她生性古怪又任性无礼,从来没受过管束,若是进宫中,卑职担心她会不知轻重的闹下许多祸事。”

“你放心,不管她闯下什么祸事,寡人都恕她无罪。”

走出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