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见过他一次,别的都听旁人说的啦,都传言他吃人肉喝人血,他许多年前突然来到羽山,凭着一身蛮力占山为主,从不让人靠近,每年出山两次,带点吃食后又回到岛上,我们打渔的打听他来处也从不理睬,日复一日划着小舟在湖上逛荡,像个游魂。”
韩维低声对临溪道:“我们找的可能就是他。”
渔人见两人都背着剑,惊奇的喊道:“哟哟,这狂人来历不明,难道他还是个高人不成?我告诉你,得小心他,他把这片湖据为己有,平日里看见我们打渔的就哇啦哇啦乱叫,湖里几只鱼虾都弄的清清楚楚,你贸然前去,小心他伤你的命。”
这时从舟里钻出一个老者,一巴掌拍在那渔人背上吆喝道:“你吓他们作甚。”
老者转头对韩维笑道:“狂人也没他说的可怕,他虽脾性坏,确实也是这方水域的守护者,自他来到此地,少说也救过三十条人命。”
临溪瞧了一眼刚才的渔人,轻声骂道:“原来是个碎嘴的。”
韩维转问老者:“老伯可听过他留在漓伯湖目的是什么?此处人烟稀少,半日不见一个人影,他一个人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老者道:“你来寻他,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没听过他有什么目的。”
韩维谢过两个渔夫,把临溪扶上马车,说:“两日后方能乘船去羽山,方才渔人大哥说的逆雀风可能十分危险,不宜在湖面行船。”
临溪回望宽阔的大河问:“你可会水?”
“每年都会和灵邵在苗圃的河中玩水,只是我没见过大湖大水。这两日我们也不必回去落脚,在此找个崖洞躲避两日熟悉熟悉那片水域,你看如何?”
临溪:“听你的,你在哪我都觉得放心。”
赶着马车沿河往东继续行走,越往东风势越大,地势越显得开阔低矮,直到临溪指着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水域喊到:“我们到漓伯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