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家的,猜想是柳石昔之子,慌忙把两坛酒递上去,小心的笑道:“这酒确实清冽,尤其是现在入了夏放在泉水中镇一镇,提神解乏。”
男子接过酒不客气道:“你懂什么,你很了解清泉酒?”
临溪也很干脆,问:“我们当然不懂,请问柳老先生在不在庄上?”
“世人提到的柳石昔是我父亲,他已过世多年。你们是白来一趟,我没能接下父亲的衣钵,早就不再锻刀了。”
原来柳老先生已经过世,乔临溪抱着怀中的银狐裘,发现油光毛亮的裘氅也挺适合这白衣公子。她上前一步问:“先生不铸刀剑,那茅庐后的打铁声是怎么回事?”
“平日我们这些人也要生计,打些日常物什和农耕器具。”
这人面容和善,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临溪张开胆子央求道:“我们千里迢迢而来,先生不能为我们开个特例?”
柳先生禁不住清泉酒的诱惑,早已拔下酒坛上的塞子仰头灌了一口,咂嘴道:“你们千里迢迢,与我何干?我不铸刀了,求我也没用。”
“好啊,既然不帮忙那就把酒还给我。啊,先生,你都喝了我们的酒还不肯锻刀,这说出去有损你的名声啊。”她暗自高兴卖酒的毁容的小伙竟帮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