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进去。
陆景风“嗯”了一声:“即使贺白不在霍宁羽身边,他也不会出事。不怕惨死的人不多,贺白就是其中一个。”
苏雨若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有些不解:“不怕惨死是何意呀?”
陆景风解释:“世间酷刑有很多,是世人所承受不住的。这大多是为严刑逼供而用,用在不想杀,但想折磨的人身上,最合适不过。”
谢洲顿了顿:“有关贺白的传闻,莫非都是真的?”
传闻中,贺白是罪臣之子,本应诛杀九族,但将军府有功,他们有一枚免死令牌。
霍宁羽经过牢狱时,看贺白严刑下只轻皱眉宇,酷打下一声不吭,救了他一命。
从那以后,贺白的命就是霍宁羽的了。但将军府的人,也算得罪了皇宫的人。
陆景风静静看他:“传闻并非是真的。”
谢洲不解:“不是?”
苏雨若有些好奇,她乖乖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
陆景风淡淡道:“树大招风,将军府屡屡立功,惹来众多人眼红。其中最想将军府出事的,就是有罪的那些人。”
谢洲心底有了一些猜测,可他的猜测过于荒唐。
陆景风继续说:“贺白是他们为首的人收养的义子,自小被当做傀儡杀人。他们想压制将军府的势力,又不想暴露身份,便商议只派贺白一人去刺杀霍宁羽。”
苏雨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她很难想象贺白同那些人相处,是怎么活下来的。
“遇到霍宁羽之前,贺白杀人不眨眼,从未失手过。”
“遇到霍宁羽之后,他败了。并非是武功不及,也并非是中了陷阱。”
苏雨若:“那他是因为什么败了呀?”
陆景风回想贺白说过的话,道:“霍宁羽给了他一块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