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很了解?”昆均跟随着跳过一片又一小片的残垣断壁,祂是龙王,在这里就像是在家里一样,但是一个人类,为什么也这么熟练?
“还行吧,纳西妲教过我怎么保存自身。”我小心翼翼地踩过一块碎片,随口回答道。
“纳西妲?”这个名字不像是璃月人,有些熟悉,但是龙王的记忆早已被磨损,一点都想不起来。
“就是智慧之神布耶尔,须弥的统治者,纳西妲是祂被人类称呼的名字。”
“原来是新一代草神吗。”若陀龙王被封印之前,七神曾在璃月宴饮。只可惜,到了这一代,都不似从前了。
面前黑色的空洞中肆虐着无声的风暴,我在入口的边缘停下,“我只能走到这里,就不送您离开了,如果龙王大人喜欢我们的游戏,我会为您准备合适的加载程序。”
打游戏最重要的事——网络不能有波动,卡是更不可以有的。
昆均笑着收下了这份好意,走入呼啸的地脉中。祂并没有多喜欢玩游戏,在祂仅存的记忆里,还是征战的时间多一些。
祂只是,有些怀念和摩拉克斯一起共同为璃月奋战的岁月。
荒地生星,灿如烈阳啊。
确认了若陀龙王已经离去,我才泄了心气,杵着酸软的腿往回走。即便龙王被封印多年,身上的威势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好在回去的路很安全,小小地松懈一下也没关系。
地脉从后至前奔流而过,经历过世界树信息冲刷,这些零碎信息片段并不能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是看多了有些恶行。
毕竟,谁都不喜欢往大脑里塞一堆没用的东西。
在这个时候,我无比想念亲爱的纳西妲,从前祂会为我剔除一些繁杂的无用信息,现在全部都要靠我自己来。
所以啊,人很容易被惯坏的。这才遇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就开始想念无微不至的“好妈妈”了。
虽然和纳西妲只是平等的契约交易,但比起我所付出的,祂为我做的要多得多。课业上的解惑也好,珍惜材料的赠与也好,甚至,祂教我怎样掌控自己的意识乃至——梦境。
这已经涉及到祂的权能,还能这样毫无保留的教授,这份无私不得不让人拜服。
而我所付出的,只是一些小小的见闻罢了。
亲身走过七国的经历,触碰世间万物的记忆。我用这个,同被桎梏在净善宫内的小草神交换。
原本交易的内容也仅仅是一些书籍之外的疑问,后来,慢慢变成智慧宫不曾记载的知识。
这是一份不平等的契约,我受之有愧。在离开须弥之前,我曾问过纳西妲,如果祂想脱离教令院的束缚,我可以想办法请求帝君帮忙。
但是,祂拒绝了。
即便遭受了这样的对待,纳西妲也不曾怨怼,祂总想着自己做的不够好,所以人民才不承认祂。
我可去(哔)——他(哔)的教令院了,纳西妲做的不好,谁做的才好,换成稻妻的雷神,他们怕是哆哆嗦嗦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对一个五百岁的与孩童无异的新生神明,你们还要要求祂做得多好呢?
教令院这帮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尤其是大贤者阿扎尔,他就是个哔——七国脏话——哔。
真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无想的一刀。
一路走一路骂,直到意识回归身体,这份不满也没有平息,我索性拉开办公室的大门,叫来须弥出身的学者一起骂。
总有一天,我要把阿扎尔挂在净善宫最高的树枝上,挂他三个月,问他还敢不敢囚禁神明了。
上百人一起声讨的场面震惊了旅行者和她的小伙伴,她还以为是谁要带头反叛,推翻上层统治,建立一个社会主义新世界。
定睛一看,原来是院长大人带头声讨,不知这位阿扎尔是何人,竟然让院长连着半个院的研究员都苦他久矣。
荧将这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