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像是真正的仙女一样,起舞,旋转,跳跃。那个时候至冬在和枫丹进行文化交流,那一次的演出被拍成录像带,在至冬所有的影院都放过。”
他轻声说道:“那是我第一次,在天寒地冻的雪国里见到盛放的南方花朵,热烈而蓬勃,像是太阳。”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看,你戴着的那顶花冠,穿的那条裙子,在至冬的大街小巷都卖疯了,那时候我妹妹也很喜欢你,买过和你一样的发带。”
他没说的是,那是阿贾克斯最后一次和家人一起出去玩,不久后,他便离家出走,掉进了深渊。
在深渊的日夜里,他不断磨练自己,在那些难以安眠的日子里,他也会想起家人,想起他们最后一次去看的影片,想起歌舞剧里那个最漂亮的姑娘。
“那又如何呢?”我觉得有些好笑,有些悲哀:“枫丹高官富商的姑娘们在踏入社交舞会之前,都要为自己准备一点能扬名的底气,歌舞剧就是很常见的方法。十个姑娘里,最少有七个进过私人舞团,最不济也是公共剧团的一员。”
“那不一样”达达利亚斩钉截铁地反驳:“她们和你不一样,她们为了自己的好名声,但你跳舞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
所以呢,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不是愚人众,或许我真的会在夫人那里跳很久的舞,跳到世界闻名,七国演出。到时候执行官来给我捧场,他身份高贵人帅多金温柔体贴,或许我真的会动心和他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在所有人的祝福里嫁给他。
真是,可惜了。
“达达利亚,”我冷静地叫他名字:“深水的鲸鱼会在近海搁浅,南方的花朵永远也无法在北地开放。”
“我知道,”手掌下的眼皮在颤抖:“第一次见面我就认出你了,那个时候我好高兴啊,就算输给你也高兴,被你关也高兴,我想了你很多年,我是真的喜欢你。”
阿贾克斯没来得及说喜欢,但是达达利亚可以。达达利亚是个天生的战士,但在成为战士之前,他想去见一见,曾经让他惊艳憧憬的花朵。
“所以,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他握着我的手腕,像是在握着断头台的绳索,只等待那一声裁决,决定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