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涅当真会为了他上钩吗?”夜兰把玩着手里的骰子,对达达利亚的身价提出质疑。
“公子不过是用来迷惑人心的诱饵,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是至冬的经济体系。”漫不经心地将茶水泼在地上,这珠钿舫的茶,我一口都没有喝:“只要北国银行运第一批摩拉从至冬港口出发,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在云来海拦截击沉,来几艘打几艘,直到富人本尊出面来到璃月为止。”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夜兰摸摸身上的霞帔,她还有账要和那位富人算一算。
“至于这位公子,让他一直呆在你那里合适吗,凝光可是提了很多次要将他换个地方关押。”
“以公子的能耐,一般人关不住他。”他实在是太会拆家了,活像个脑门三把火的二狗子。
“所以你给他带了拘束链,”夜兰一脸揶揄,显然认出了公子脖子上的是什么。
我瞪了她一眼,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爱看八卦:“光是拘束链是没有用的,只能让他人不跑,不会让他乖乖听话。”
“所以?”她只差切个西瓜边听边吃了。
我眯着眼睛看向楼上雅间的位置,那位落霞小姐已经不见了。
“三十六计,攻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