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还动手拍了拍面前那层透明的罩子,意在使我相信他所言非虚。
我设下的结界我能不知道吗?
闻言.我清了清嗓子,道:“你别管这些.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他重又坐回原处,皱着眉头,似乎陷入了困顿,很是为难,想了好久方才说道:“我只知我叫渊临。”
不是吧,怎么还来失忆这套啊?
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盯着他瞧,他摊着手任我打量,颇有些无奈和委屈:“除了这个名字,其他的我是真不记得了,姑娘,你别嫌弃我。”
说着说着,他的眉毛微微皱起,淡而薄的嘴唇撇了下去,满含欣喜的眼睛霎时囤满委屈,我都在怀疑我大声一点说话他能淌出泪花来。
“姑娘,你嫌弃我了吗?”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看你好看不行啊?”
“行的行的。”
他又朝我笑,眯着眼睛虔诚地望着我,仿佛一只正在努力讨好我的小狗子。
不解也好,无语也罢,他就这么赖上我了,而我与他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