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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岐人想要用她们炼丹，乔娅娅想用她们来养蛊。

本质上来说，都没有把她们的生命当一回事。

但在黎昭眼里。

她们是得救以后会哭，会感激，会心存期待，会对她感恩的活人。

她们的魂魄，比乔娅娅孟紫微，和那些八岐人都要干净！

已经尸变成僵尸，就算是找回了灵魂，也很难再回到人间。

这是逆天而行。

但黎昭不在意！

符君玉捧着生死簿，甜甜一笑，“祖宗，你想好了？救她们，你也会被惩罚哦。”

黎昭充耳不闻，手里的魂魄被她一一塞回去，阵法无声启动。

浩荡的能量席卷而出，像是无底洞一样冲向那些少女，无声无息地消耗着黎昭身上的能量。

一个女生睁开了眼，生死簿上她的名字也瞬间点燃！

“噗——”

黎昭吐出一口鲜血，窗外一道惊雷闪过，穿越建筑，落在了黎昭纤细的脊背上。

一共十六个人，黎昭身上也结结实实落下了十五道天雷。

是天道对她强行扭转生死，跨越阴阳的惩戒！

最后一个，是罗绵绵，黎昭记得是她的粉丝。

她的身体已经被蛊虫咬空，魂魄也被蛊虫啃碎了不少。

不能再回来了。

就算是要穿过阴阳幽冥，罗绵绵也不再有可能回到人间。

甚至因为她魂魄不全，要投胎都很难再做人。

黎昭定定地看着罗绵绵的身体，像是想记住她的样子。

她有些无力，纵然是她，也没有能力扭转乾坤，修补残破的魂魄和肉身。

半晌后，黎昭伸手为她合上了眼。

“对不起，救不了你了。”